息。
他只觉得十分舒服,手下动作更加放肆。
陆时野的身材本身就力量感十足,喝醉了更是一身牛劲。
挣扎累了的路杳杳嗅了嗅凑在自己颈侧乱蹭的男人,嫌弃地扇了扇鼻子,“你喝酒了?”
“嗯,喝了一点。”他闷闷地回答。
又问她,“今天有客人来了?在自己家还被欺负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路杳杳惊讶不已。
陆时野笑笑没有回答。
鞋柜里的鞋被动过,沙发茶几上的水杯摆放位置不对,空气中还有残留的惹人厌的气息,对于长期处于危险中的陆时野,黑暗中视物,根据细节判断踪迹简直就是家常便饭。
而且,他不想告诉她,他观察过,她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蜷缩在沙发上睡觉。
狭小的空间给了她安全感。
让她知道他观察过她的喜好,某人以后会更加蹬鼻子上脸。
“说说?”
他闭着眼睛靠在她颈侧,粗糙的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,声音低沉。
“是我妈来了。”可能是需要纾解心中的抑郁,面对唯一的听众,她没有隐瞒自己的难堪。
听到她说除了生日宴,家里还想趁机宣布她和傅景策的婚约,黑暗中男人睁开眼,醉意早已被压下,一闪而过的是危险的锋芒。
他无声冷笑。
路家夫妇虚情假意,永远在亡羊补牢。
而傅景策,他明确收到了他的宣战信息。
到时候路家和傅家一起公开婚约,无论路杳杳认不认,外人大多是会认的。
一旦公众形成他们是走过明路的未婚夫妻的既定认知,届时他这个后来者天然就在身份上占了下风。
他猜想,无论路杳杳明天出不出现,傅景策都会想办法把名分定下来。
他的手指缠绕着路杳杳的长发把玩,轻笑一声:“既然他们诚心邀请,我们自然要去。”
“我们?”
“嗯,我陪你去。”
“可是明天陆家不是有家宴吗?”
“没关系,我们中午赶上半场,晚上赶下半场,一定让所有期待着我们的人乘兴而来,尽兴而归。”
男人那张造物主的神作上眼角眉梢都是桀骜,路杳杳没听出他的反感,反而感觉到了一种迫不及待的疯狂和跃跃欲试。
“怎么?不想我去?”他亲昵地用鼻子蹭了下她脸侧娇软的皮肤,黑眸幽沉,大拇指轻碾着她的红唇。
路杳杳身体后仰,躲开他的戏弄。
“想,怎么不想!”
黑暗中女人眉梢轻扬,无声微笑,有一种猎物如愿落入圈套的从容和媚意。
她从不清高,有靠山不用是傻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