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她还在睡觉。”
“她手机怎么在你手上?你们在哪?”面对对方咄咄逼人的质问,陆时野眉头染上一丝不虞,首接挂断并关机。
看看仍然紧闭毫无动静的房门,他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又重重地躺回沙发,单手遮住了眼睛,也挡住了那一丝被吵醒的烦躁。
早上路杳杳回房间补觉,手机忘在了客厅茶几上。
她倒是睡得香,可就苦了在沙发上休息的陆时野。
从“爸”“妈”“哥”到“讨债绿茶”“蓝毛舔狗”“前任(确定版)”……手机就没停过,一个个连环夺命call,个个都有不打通不罢休的气势。
最重要的是每个人都来势汹汹,开口就是一顿骂,似乎都是为了同一个叫温凌的女人。
陆时野从刚开始被吵的恼火,恨不得全部拖出去杀了喂狗,到后来己经能饶有兴致地揣测路杳杳到底是有多招人恨。
这体质跟他不能说般配,只能说天生一对。
都把陆太子爷给逗笑了。
有趣的是,在发现是一个陌生男人接了电话后,那边的人又都不约而同地暴跳如雷。
想到曾经放到他桌面的那一叠资料,他脸上露出一丝嘲讽。
不再理那些该死的人,他挪开额头的手,扫了一眼依然暗沉的客厅。
陌生的环境,身上的伤,虽然只睡了几个小时,倒是睡得难得的安稳。
想到自己被迫当了半天电话客服,他决定等主人醒来要索取一点小小的报酬。
和心情愉悦的陆时野不同,医院里的傅景策却无法冷静。
陌生的男人,大中午的还在熟睡,他不敢想这意味着什么。
噌地一下站起来想冲去路杳杳家质问她,却被路宸的话止住了脚步。
“呵,路杳杳又玩什么新花样?连找男人做戏都想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