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我答应过月明,要照顾好她的父亲的!再说了,总镖头传道授业,打小呵护我,对我恩同再造,他视我如己出,我亦事之如父!杨爷,您就看在我这赤诚的心的份上,成全我,答应我!”
戴谋跪在地上,磕头如捣,“当初杨爷找人替我们诊断看病,我这几天更听说杨爷您捐了万两银子赈灾,可真是活菩萨,您就再帮我一次吧!”
杨安明再次端详戴谋此刻的形容,一时沉默无言。
原来此刻的戴谋,一脸白虎之气,竟然是大凶之相,气运极差,不久后恐将遭遇大劫难,疑似有血光之灾!
杨安明一时不好确定要不要干涉对方之事,说不定还要被其殃及。
光是遇见,便被其射一箭!
杨安明莫名对其有一种避之而唯恐不及的迫切感。
总觉得与之接近会给自己带来不幸之事!
这种感觉别扭而奇怪。
杨安明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。
“立契为奴就别提了。你就在这里盯着他们吧,千万别鲁莽行事,至于黄总镖头,我能救必全力救之,但你要记得,我这不是帮你忙,到底我与黄总镖头相识一场,他如真被抓进这山谷里,我理应拔刀相助!”
杨安明斟酌措辞,竭力与之撇清。
对方气运差到了极致,杨安明不想沾了因果。
哪知道这戴谋却根本不上道,“这如何能行,杨爷既然肯帮忙,我自然是要跟随杨爷,为杨爷鞍前马后,效犬马之劳的!”
“要么你就依我所言行事,要么我就管都不管这档子事!时候不早了,我得下山了!”
杨安明撂下一句话,继续往回走。
身后戴谋还想跟上,但迟疑了下,终究不敢悖逆杨安明的意思。
“嘘,轻点,这义庄里有人……你一大早怎么又跑来这里了?”
杨安明回到义庄附近,突然一道身影从背后冒出来,伸手将他拉扯进隐秘的一隅。
杨安明扭头,讶异看到木仇,“你不是回去禀报了吗?”
眼前男装女子,赫然还是昨晚的行头装束。
就连破了的裤子也仍穿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