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批跳进来的五六个悍匪,连人带手中简陋的刀斧,瞬间被恐怖的陌刀刀阵绞成了漫天碎肉!残肢断臂混合着内脏,泼洒在冰冷的土地上!那场面,血腥得令人窒息!
后续涌进来的匪徒被这地狱般的景象骇得魂飞魄散,冲锋的势头为之一滞!
“火炮!缺口!放——!”林风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。\t*i^a\n*l,a,i.s,k/.?c.o?m¢
“轰!轰!!”
缺口两侧垛口后的两门虎蹲炮猛地向后一坐!炮口喷出大团浓烈的火光和烟雾!无数细小的铁砂、碎瓷、铁钉如同风暴般横扫缺口内侧狭窄的区域!
刚刚被陌刀震慑、挤在缺口内侧的数十名匪徒,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,便被这恐怖的金属风暴彻底覆盖!如同被镰刀扫过的麦子,成片地倒了下去,身体被打成了筛子,鲜血瞬间浸透了地面!
这一轮炮击,如同重锤,狠狠砸碎了匪徒的胆气!缺口处的攻势瞬间瓦解!墙外的匪徒看着缺口内那修罗场般的景象,听着同伴濒死的哀嚎,冲锋的脚步彻底乱了!
“弓箭队,延伸!自由散射!燧发枪队,轮射压制!”林风的声音依旧稳定,掌控着杀戮的节奏。
箭矢和铅弹开始越过缺口,射向墙外混乱的匪群。每一次齐射,都带起一片血花和惨叫。
“娘的!废物!都给老子冲!冲上去!杀光他们!!”远处匪首气急败坏的咆哮传来,他显然没料到这小小的屯堡竟有如此犀利的火器和如此凶悍的刀阵!
“给老子放火!烧!烧死他们!”另一个头目尖叫着。
几个抱着柴捆火油罐的匪徒,嚎叫着试图再次冲向堡墙。
“轰——!”
第三门早己瞄准多时的虎蹲炮终于发言!目标首指匪首所在的位置!
炮弹划出一道低平的弧线,狠狠砸在那群督战的马匪中间!
“噗——!咔嚓!”
沉闷的撞击声、骨头的碎裂声、战马的悲鸣瞬间响起!一名头目连人带马被砸得血肉模糊,旁边的几个匪徒也被溅射的弹片和冲击波掀飞!匪首虽未被首接命中,也被惊得滚鞍落马,狼狈不堪!
匪首落马,督战核心被轰散,墙头火力又如同死神的点名,墙外的匪徒终于彻底崩溃!
“跑啊——!”
“有炮!有妖法!!”
不知谁先喊了一声,残余的百十名匪徒如同炸窝的马蜂,丢下兵器,哭爹喊娘地转身就跑,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!
“想跑?!”张铁柱眼珠子都红了,陌刀一指,“正兵!陌刀队!燧发枪队!跟老子追出去!杀光这群杂碎!!”他憋了太久的怒火和杀意,此刻彻底爆发!
“慢!”林风的声音从望楼传来,冰冷如铁,“穷寇莫追!黑夜易中埋伏!”
张铁柱脚步猛地刹住,不甘地低吼一声,但还是狠狠将陌刀顿在地上:“遵令!”
“弓箭队,自由散射!送他们一程!”林风补充道。
稀稀拉拉的箭矢追射着溃逃匪徒的背影,又带走了几条性命。
堡墙内外,喊杀声、炮声、枪声渐渐停歇,只剩下火焰燃烧的噼啪声、伤者凄厉的哀嚎,以及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气。
民兵们看着墙下缺口处那地狱般的景象——堆积如山的残缺尸体、肆意横流的污血、被炮火和陌刀撕碎的残肢……不少人再也忍不住,“哇”的一声吐了出来,脸色惨白如纸,双腿抖得像筛糠。恐惧,混合着一种前所未有的、目睹雷霆之威的震撼,深深烙印在他们心底。
林风走下望楼,靴子踩在粘稠的血泊中,发出轻微的“吧唧”声。他走到被炸开的缺口处,看着外面溃逃匪徒丢下的零星火把和狼藉尸体。张铁柱提着滴血的陌刀,如同血狱魔神般站在尸堆旁,胸膛剧烈起伏,眼中凶光未退。
“打扫战场。”林风的声音在血腥的夜风中格外清晰,“匪尸,拖去肥田基!正好沤肥!”
他目光扫过那些吐得昏天黑地的民兵,声音陡然转厉:“都看到了?!这就是乱世!不是你们砍翻别人,就是被人砍翻,剁碎了当肥料!怕?怕就给老子往死里练!练到比他们更狠!练到你们手里的家伙,也能砍出这样的口子!”
民兵们浑身一颤,看着百户爷那冰冷无情的脸,再看看张铁柱脚下那恐怖的尸堆,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,连呕吐都忘记了。
林风的目光最后投向堡外深邃的黑暗,那里,溃逃的黑虎寨匪徒如同丧家之犬。他的嘴角,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。
“铁柱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