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烧出怎样一条活路?
林风不知道。他只知道,路,己经踏上了。身后是刑场的铡刀,是宋长山冰冷的漠视,是前任百户血淋淋的下场。前方,只有这片盐碱滩,和这西十七个刚刚被他强行唤醒一丝生念的老弱。
他深吸一口带着浓重咸腥和尘土的冰冷空气,走下木台。第一步,是去看那三石发霉的粟米,如何分配,才能让这微弱的火苗,支撑得更久一点。
堡内,终于响起了不一样的声音——赵猛粗粝的呵斥声,妇人低声的商量,老人孩子的咳嗽,还有……铁器(哪怕是锈锄头)敲击冻土的沉闷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