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繁星:“她说跟合伙人早就意见不合,捆绑太深,迟迟下不了决心闹掰。!第.一¢看~书_网\ .首¢发′这回路程和封铭的事,正好是一个契机。对了,路程还让我转达几句话,一是感谢你,二是,祝你幸福。”
路程说这话时,或许放下了,或许还没。
但不论放没放下,必须得往前走了。
钟忆:“谢谢。”
她想起当年在电话里提分手,路程不愿分。
他说等他攒够解约的钱就好了,问她能不能先别分。
可那时他们才十九岁,谁又能担得起谁的未来和梦想。
唱歌是他的梦想,她坚持分了。
直到分手,她和路程再多矛盾也没恶语相向过。
谁知和周时亦有矛盾时,彼此都被对方的口不择言伤得体无完肤。
和季繁星打完电话,钟忆拨了周时亦的电话。
她很少在这个时间打给他,周时亦接通便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。就是给你打个电话。”
周时亦停下手头的工作,今天是路程和经纪人公开解约的日子,他没看热搜,但应该登上了。
“不用谢我,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商业考量。”他再次道。
钟忆反应片刻才意会他的意思,解释道:“跟路程没关系。就是突然想你了。”
她在工作时想他,周时亦有点受宠若惊。以前她发条消息给他,他回了后,她下一条回复可能要几个小时后。
“有多想我?”他问。
他有时的问题总让她猝不及防。
钟忆:“比你以为的多。.8^4\k/a·n¨s·h`u\.`c/o*m_”
周时亦将钢笔笔帽合上,要求不高:“多就可以了。”
钟忆转而问道:“你确定不去上海?”
“不去。”
倒不是因为闫亭林,“事情比较多,走不开。”
他去与不去,结果都一样,改变不了闫亭林的决定。
关于“有多想他”这个问题,周时亦放在了心上。
在电话里无法多问,晚上回到家,两人在书房加了两小时班,见她关电脑,他于是问:“中午说想我,有多想?”
钟忆盯着他思忖,他显然不是要她回答多想。
放下鼠标,整理好桌上所有资料,从自己的椅子上起身,在他的凝视下坐到他怀里。
“我陪你加班。”她故作平静道。
此刻心跳早已乱掉。
周时亦将人又往怀里揽了揽,让她在自己腿上坐稳。
他单手箍住她的腰,腾出手轻拍她的背:“结婚十天了,怎么现在到我怀里还这么紧绷着?”
“没紧绷。”
钟忆没说谎,她自己觉得已足够放松。
或许相比从前,还是不够肆意。
那时她在他怀里肆意妄为,只因他不小心蹭掉她的帆布包,她就在他怀里煞有介事算半天账。
她道:“可能那时年纪小,喜欢撒娇。”
“现在也不大。”周时亦抱着她转动转椅,让身前的人侧对电脑,不影响他看屏幕。
钟忆手机没拿过来,还在自己的书桌上。
无事可做,就这么干坐着。′j\i¨n+g¨w_u\h·o,t¨e~l′.?c?o\m*
她扭头看他,在想要不要索吻。
周时亦望着她:“邮件还有不少没处理,想做什么你自己做。”
钟忆没接话,直接去吻他。
周时亦接住她的吻,任由她顶开唇,攻城略地。
钟忆吮吸着他的唇,含糊道:“我爱你。”
过去他总不确定她爱不爱他,现在她学着多表达。
周时亦双臂一拢将她圈紧,看进她眼底:“比爱别人还多?”
这些年,不管是在生意场还是私下生活中,这是他唯一不确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