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kun的发布会尽量别提前。?幻~想/姬/ /免^费?阅/读/”
周时亦坐到父亲对面:“我提前自有我的安排。”
茶几上有两杯茶,他端一杯放到父亲面前:“和我妈又怎么了?”
但凡公事,父亲都会让秘书通知他过去。
父亲主动到他办公室,十有八九是家里的事。
周云镰:“你妈要跟我离婚。”
周时亦一点都不惊讶,平静问道:“什么原因?”
周云镰难以启齿:“你妈让我坦白以前谈过几段,不坦白不让我,坦白了结果她要离婚。”
简直飞来横祸,也不知江静渊多那个嘴干什么,非说他谈过不止一段。
周时亦:“那就离。”
“你作为儿子,说的什么话!”
周云镰揉着鼻梁,“就你妈那个脾气,我还没嫌弃她呢。”
周时亦喝着茶:“说来说去,您就是不想离,是吧?”
“……”
周云镰确实不想离,否则他不会来找儿子。
周时亦:“您找错人了,找我没用。您就是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决心悔改,我妈又看不见。”
“……”
周云镰心梗半天,这就是他生的好儿子,也不关心他,只会对他冷嘲热讽。
周时亦放下茶杯起身,从抽屉拿出两张演唱会门票。+l!u′o·q!i-u/y!d!.*c^o+m+
昨天事情太多,没顾得上送给母亲。
他将门票递给父亲:“陪我妈去听演唱会吧。”
周云镰一看是路程的演唱会:“我从来没听过路程的歌。”
“我妈在您入主车队前,也从来没看过F1大奖赛。”
周云镰沉默。
周时亦将路程与原经纪公司解约的原委告知父亲,又道:“F1车队老板陪妻子现身演唱会,也能给演唱会增加热度。我妈见您对我还有点帮助,说不定能多原谅您几分。”
周云镰哑口无言。
因为事实如此。
如今他在妻子心中,只剩为儿子争取利益这点用途。
周时亦问父亲还有没有其他事:“我要忙了。”
周云镰叮嘱道:“你和沈驰的价格战,悠着点,别到最后无法收场。”
“我有数。”
周云镰拿着演唱会门票离开,一直到进电梯,都在盯着门票看。
让他主动陪时梵音去看演唱会,这个口实在难开。
思来想去,只能推说是钟忆的孝心,不去对不起孩子的心意。
而此时正在开会的钟忆连打两个喷嚏,忙掩鼻,眼泪差点被打下来。
宁缺关心了句:“感冒了?”
钟忆摇头:“不应该。?y.k*r_s?o~f-t¢..c~o!m+”
夜里也没着凉。
有周时亦在身边,她不可能着凉。
今天的讨论会专门为闫亭林召开,商讨如何留下他。
京和分管芯片业务的贾副董也与会,分享了自己当初飞去湾区请闫亭林的经历。
“他愿意和你谈,就代表有希望,但希望甚微。”贾董对闫亭林称得上了解,“光凭人情想请动他,难。”
钟忆当然知道,所以早有打算:“下月一到三号上海的半导体展,我打算陪闫亭林去一趟。”
贾董:“可以。我们京和正好有展位。”
他看向宁缺,“到时你也一起过去。”
宁缺点头:“好。”
25号那天中午,宁缺也随同钟忆和周时亦去机场接这位祖宗。
那晚钟忆跟他说闫亭林要回来时,他当她在开玩笑,直到看见闫亭林朋友圈那条动态。
十二点三十五分,闫亭林推着两个大行李箱从海关出来。
他独自一人,谁都没带。
周时亦淡淡瞅着来人,不似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