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等等,不由感慨。
她在小储藏室囤了不少桶装纯净水,两个人吃喝是够用很久的。
不知道自来水会不会也被污染,她没打算入口,日常使用也觉得应该多注意点,因此这次出门除了跟风囤点纯净水和食物外,还买了一台家用净水器以及净水片。
回到出租屋,看着塞得满满当当的储藏室和还没动用的随身空间,唐黎暂且松了口气。
这是她进入副本的第十天,目前大环境还算平静。
阮文静的存在感不怎么高。
她从被唐黎带离A城后就一直很沉默,唐黎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做,在花县安顿下来后,她会经常帮忙做些家务。
有时候她会看着唐黎,眼里仿佛有什么情绪,却始终没有主动和唐黎沟通什么。
后来她有了电脑,大多数时间都在房间里。
唐黎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沟通,有些伤害带来的影响不是可以短时间就消弭的,她也不是专业的,就在网上找到专心的心理咨询师,让对方去和阮文静沟通。
这种方式能最大限度将阮文静的心里防备降到最低。
她无法开口去询问这种很有可能成为小姑娘一辈子心理阴影的事,就只能把空间留给专业人士和时间。
直到小姑娘自己愿意和她沟通为止。
这天上午,唐黎在客厅看电视,顺便窝在沙发里登录国家最新公布的防疫官方网站浏览关键信息,放在旁边的老式按键手机突然响起。
手机显示的是陌生号码。
在离开A城前,唐黎已经尽量处理好后续。
无论是之前的住房还是阮文静的学业,她都能保证无后顾之忧,因此在花县安顿后,一直都没有人联系过她。
至于原主的亲人,大概是离得远,除了逢年过节,连个电话都不会打。
她有种直觉,这通电话多半跟陈杰有关。
果然,来电的是原主在A城租的房子所在的辖区分局,告诉了她一个“不幸”的消息,那就是陈杰染上疫病已经不治身亡。
唐黎当时特地把陈杰身份凭证收走又把他扔很远,但她没料到事情会这么顺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