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枝姐姐为何要替她说话,这种乡下女子,如果不是文昌伯的女儿,根本不配出现在这里。”
见谢窈仍旧不语,她语气尖酸:“怎么,见到本姑娘,你不起身行礼?”
谢窈抬起眸子:“江小姐是公主?”
“不是,那又如何!”
“那你有军职,还是官身?”
“没有怎么了,我父亲是户部尚书,我祖父是丞相,我姐姐是县主,当今安平侯夫人——”
谢窈轻笑:“这和你,又有什么关系?”
她声声质问,清晰铿锵,一时之间,江念惜脸色煞白。
“你!你敢说本姑娘是个靠祖父靠父亲姐姐的废物!”
江念惜何曾受过这样的讥讽,气得拿起一个茶盏就砸过去。
“废物说谁?”谢窈轻飘飘地歪头,茶盏碎到地上。
“废物说你!”江念惜大叫,又抄起茶壶。
谢窈噗嗤笑了。
其他贵女们反应过来,也努力憋着笑。
“住手!”
江念惜往旁边一看,见自己姐姐不知何时走近,衣角被茶水浸湿,脸色铁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