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虚心地问:“裴侍郎此言何意?”
裴隽道:“陛下最恨世家大族之间互相结亲,结党营私,壮大势力,伯爷你看,你们谢家如今和韩家闹成这样,不是正好嘛。”
谢明安恍然大悟,连忙点头。
“裴侍郎不愧是我大燕第一才子,真是字字玑珠,让老夫茅塞顿开。”
“伯爷谬赞了。”
两人一路同行,越说越投机。
不多时,谢明安俨然把裴隽当成了忘年交。
走出宫门,谢明安热情地邀请:“老夫与裴侍郎同朝为官多年,居然今日才知,知己就在眼前,裴侍郎可否赏脸来伯府,你我畅怀痛饮,再论古今?”
裴隽:“晚辈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就这样,他被光明正大地邀请到伯府。
两人在书斋聊了整整两个时辰,文昌伯口干舌燥,说累了。
裴隽这才不经意地问:“早就听闻伯爷后宅有一池碧水,秋日垂钓,亦不失风雅,不知晚辈能否有幸一观?”
谢明安不疑有他,叫来两名家丁:“你二人,带裴侍郎去后花园。”
裴隽和伯府家丁来到伯府后花园,逛着逛着,裴隽指着一处院子:“那院子清幽,不知是何人在住?”
家丁知无不言:“那是静竹轩,以前是伯夫人住的,自从二小姐回府后,伯夫人和二小姐一起住到了晚香院,静竹轩就空闲下来了。”
没等裴隽再问,家丁已经打开话匣子:“远处更大那个院落就是晚香院,旁边是我们老夫人的暖阁。”
此刻,晚香院内,谢窈正在练刀。
韩思雪、蒲苇、桑若、忍冬,还有七两,四个女孩子,都围在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