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过换了另一种说法。
“好。”
他一口咬在她的肩颈处,随她哭叫也不松口。
深秋时节,太阳一下山,天立刻就黑了。
今夜无月无星。
春凳凳脚边的两坛清酒和条案放着的水囊悉数饮尽,空坛子、空水囊横七八竖地倒在地上。
被*到身心崩溃、神魂反复飘散聚拢的棠惊雨,终于舍得动动脑子,思量这位抱着自己不肯松手的男人到底想听什么。
因此在他又一次重复以上问话时,她仰着一双泪眼,嗓音沙哑地说:“听着明白,心里却做不到。”
他搂着她,终于停了下来,在清寒的夜风里垂眼看她,眉目温柔,语调轻和:“蕤蕤,那可不行。”
这狗东西!果然是我想的那样!棠惊雨在心里暗骂,面上还作一副柔怯娇羞的模样,双臂圈住他的脖子,脸颊轻蹭他的下颌:“大人要骂便骂罢,要打要罚也随你,蕤蕤控制不了自己的心,控制不了去奢念、去妄想。”
他呵笑一声:“我看你是风月戏文看多了,一肚子坏心思,学的都是些什么话。”
谢庭钰嘴上如此说,眉眼处却洋溢着笑意,大发慈悲,饶了她这一回。
哪知到了深夜就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