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萱接过绸帕擦泪。“哥哥这话说着好笑,你和大哥哥何时重伤过。”
谢庭钰出来打圆场:“这壶碎玉春昨日才从海棠树下挖出来,味甜香清,想邀二位与我同饮,庆祝雪过天晴。”
贾文萱破涕而笑,夺过他手上的白玉壶,说:“你的手还伤着,我来斟酒。”
谢庭钰并不推辞:“多谢。”
见妹妹先给对方斟酒,贾文菡冷哼一声:“在家倒不见你这般殷勤。”
贾文萱扭头不理二哥。
三人举杯喝过一轮。
贾文萱笑吟吟地看向谢庭钰,问他:“这酒味道如何?”
主人家的酒,客人却问主人酒的味道如何,问的当然不是酒,而是这位客人专门为主人倒的这一杯酒。
谢庭钰笑:“宛如天宫瑶池宴里的琼浆玉露,千杯万杯都比不上刚才那一杯。”
贾文萱登时开心得合不拢嘴,然后问旁边的哥哥:“妹妹方才给哥哥倒的那一杯酒,味道如何?”
贾文菡故作冷漠道:“没品出来。妹妹再倒一杯我尝尝。”
贾文萱:“不要!”
回贾府时,贾文萱悄声问贾文菡,谢庭钰的府上有没有豢养妾侍家妓?
贾文菡调查过他几回,都没有查到他私德有亏的线索,今日前来探望,又请他引路在谢府游玩一圈,别说妾侍家妓,连寻常府邸里会养着的舞姬歌女都没有。
贾文萱高兴地握着二哥的手臂晃来晃去,更是不解地问:“那为何你们总是不同意我与他的婚事?这么多郎君里,我最喜欢的就是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