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双因常年在醉花楼劳作而生茧的手,被他好生伺候了一个来月,好不容易养得细嫩些,如今叫他这一咬,痛得她两个肩膀都缩起来,眼眶也泛起胀热的潮意。
他垂眸看着她虎口处泛着紫红色的齿痕。
每每回想起她当初是如何倔强,如何掷地有声地说出“即便只有五个月的命,也要去灵州”的话语,他就犹如手里拽了一根放得长远且摇摇欲坠的风筝线一样,简直难以安心。
只要过了今日,甚至只要等他从宫里回来,一切就都安定了。
故此他又低头靠近将哭未哭的姑娘,阴沉狠厉地威胁她:“你若是再敢跑……天涯海角,我都要抓你回来,*烂你的*。听明白了吗?”
饶是身上穿着威严的绯色官服,也还是压不住他眼里浓重的戾气。
缠绵多次,她已经能从他那些粗鄙的话语间想象到那些个画面,即时惶恐到周身发抖,抖抖索索地跟他发誓:“明白。我只求长长久久地陪在大人身边,盼你能长长久久地待我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