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架子床上,双手双脚都被绸带捆了起来。
“这些,”谢庭钰端着一个手臂长度的木箱站在床边,“是当初搜查醉花楼时看到的东西。”
他将里面的东西当着棠惊雨的面,一件一件地取出来放在春凳上。
“说来真是鬼使神差,我找人做了一套全新的。”他从当中挑了一只缅铃拿起来,笑吟吟地看她,“试试?”
棠惊雨可太清楚他拿出来的那些东西都是什么用途了,当下慌得直往后躲,朝他破口大骂:“你疯了!你清醒一点!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!”
“我清醒得很。”他上前一步,脚抵住床沿,静静地垂眸看她。
“我想通了。功名利禄我要,名门正妻我要,”他弯下腰,伸手抓住她的腰带,轻而易举地将人扯过来,“你,我也要。”
“谢玄之,你可是正人君子,怎么能说话不算数?你答应过让我走的!”她还在试图唤醒他的良知。
“你刚刚叫我什么?”谢庭钰怔愣一瞬,惊喜地看她。
她抿紧唇,不肯再叫。她叫“谢玄之”,是因为他的名笔划太多不好记,所以她只记住了一个笔划简单的字。
“再叫一声让我听听。”他凑近她的耳边,温热的呼吸轻抚她右边的脸颊。
她惊叫一声,大喊:“无耻!下作!伪君子!”
他闷声笑起来,侧头在她的脸颊处啄吻一下,经过数日挣扎后坦然承认:“我是。”
他如此坦荡,她反倒愣住了。
他又问:“你说你想跟我一起回玉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