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说出口的话是:这以前可都是你自己换的!
他十分不满意地皱起眉,明明蓄谋已久却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态度,说:“若不是底下的人都在忙,这活也轮不到你手上。你老实些,别生出什么淫.乱的想法。”
她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,腹诽道:该老实些的人明明是你。
“我可不敢。这光天白日的,我哪敢对大人不恭敬。”她隐晦地提醒他白天别乱来。
“夜间也不行。”
她气得直咬牙。
“好了。”他转过身的时候没忍住偷偷笑了,待抽过搭在木架上一条绀青色勒帛,扮好严肃的表情才转回来,将她扯到自己面前,二话不说用勒帛蒙住她的双眼。
“非礼勿视。”他装模作样地说完,系好勒帛后松开手往后退了半步,“更衣吧。”
她没想到他会效仿上一次的做法。
上一次在锦州,不过是长久的拥吻,这一回,应该……也是吧?
她觉得他惯会在白日里扮演正人君子,总不至于才第二次就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。
她摸索着上前,从他的衣襟处摸到腰间的蹀躞带,开始给他脱衣。
男子的衣物一件件落地,接着,是女子的衣物一件件落地。
她还是小瞧了他。
他何止不理智,那是相当不理智。
快要隐没山后的斜阳将地面的树影拉长,炊烟袅袅升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