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地配合玄清子把苏曳抬到了大殿上首的高台处。
老头下黑手的时候她以为载满师兄弟情谊的小船说翻就翻,结果他冲她招手时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,仿佛他这么做是为了苏曳好。
真是怪人。
玄清子放下苏曳的腿,拉起他的手,两指搭在腕上凝神号了号,摸了摸下巴道:“跟我想得一模一样。”
师雨萱蹲在一边鼓起勇气问:“前辈,你这是要干嘛?”
玄清子晃着脑袋,摇头叹气,也不知是自言自语,还是在给她解释:“别看这小子没事人一样,还跑过来迎我,其实身体早就是强弩之末,要不然就我那点把戏,也没那么容易阴到他。”
“年纪轻轻的,身体这么虚,里子都快被掏空了,外强中干,银样镴枪头,不外如是啊。”他接着感叹道。
师雨萱听着总觉得用词不太恰当。
不过,她感觉从老头的话中揣摩出了一点用意,问道:“所以……您是准备替他疗伤?”
玄清子眼睛闪了闪,道:“我是准备替他收尸呢,这不是来早了几天还没死么,只能先让他再活几天了。”
他捶了捶自己的老腰,别开脸去:“谁会担心这不肖师弟啊。”
不,你的行动不是这么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