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一寸寸,慢慢递伸进去,衣袖贴在瓷砖上。
很快,路橙莹背后的凉意没了,被一只大掌托着,隐隐约约,少许热度,不过也变得有些硌人了。
路橙莹忽略掉后背的不自在,看向前面,傅谨言的眼睛一直盯着她。
她也和他双目在空气交汇,但是不清晰,影影绰绰地。
而且,这架势,总感觉不太对。
太过暧昧了。
路橙莹咽了咽口水,紧张地问:“傅谨言,你想干嘛?”
傅谨言虽然是略微倾斜着身子的,但是也比路橙莹高,他看她还是需要低头。
傅谨言低下头,看到她的眼睛。
路橙莹的眼睛是标准的桃花眼,眼眼睛很大,双眼皮,又黑又亮,眼球里像是装了一滩深得分不清颜色的水。
楼道里的灯已经关了,此刻就只有草坪上的一点灯光透过窗户,勉勉强强地照亮了些,不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。
不是黑得看不见渐渐离她越来越近的头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