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橙莹和两个同桌合伙买了一百片暖宝宝,她得了三十三片,多余的一片给了后桌的傅谨言。
晚自习预备铃声响起,傅谨言把当天需要做的作业收拾好,坐到了路橙莹身边,去上了个厕所便开始做作业,路橙莹还在捣鼓着暖宝宝的用法。
正式上课的铃声响了,又停止。
路橙莹依旧弄着暖宝宝。傅谨言瞥了她一眼,手上的笔帽迅速转了九十度,他敲了敲她的桌面,提醒道:“上课了,认真做作业。”
路橙莹想都没想便拒绝:“不要,我要先贴好暖宝宝。”
傅谨言用眼角瞄了眼她手上被弄得皱巴巴的暖宝宝,无奈地说:“那也快点,你都贴好久了。”
路橙莹无辜地看着他,一字一句道:“可是我不知道贴哪里。”
她的声音甚是委屈,傅谨言愣了几秒,他咳了声,道:“哪里冷就贴哪里。”
路橙莹:“这样可以吗?我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快要被冻成猪蹄了。”说完她还伸手给傅谨言看,证明她没说谎。
傅谨言随意扫了眼,嫌弃地说:“你手好丑。谁要是买到了这样的猪蹄,肯定是挖了八辈子的煤。”
路橙莹默默地咬了咬唇,睁大眼睛看着他,好似要把傅谨言给盯出个洞来。
为了不咬死他,她就暂且牺牲一下自己的唇了。
好吧,她手确实难看。路橙莹个子虽小,但骨架却挺大,尤其是这双手,特丑!
傅谨言做好英语作业了路橙莹依旧在捣鼓着暖宝宝,他抬眸看了眼墙上的挂钟,无比头疼。
又浪费了半小时。
“你暖宝宝什么时候才能贴好?”
路橙莹抬头看了他一眼,道:“不贴了,我就玩玩,活动活动手指就不冷了。”
傅谨言对于她这种蛇精病行为早已司空见惯,思忖会儿,他把笔往桌上一扔,掏出语文书来背,他瞥了她一眼,咳了两声,不动声色地对路橙莹说:“手伸过来。”
闻声路橙莹警惕地看着他,他的眉眼被白炽灯的光照得格外暖,只听到他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的手温比暖宝宝高。”
路橙莹反射弧有些长,脑子似乎也没在线,听他这么一说,她听话地伸手过去,傅谨言牵住。
忽如其来的温热让她大脑瞬间变得亢奋,她惊喜地道:“哇塞,你居然没骗我哎。”
傅谨言眼里闪过一丝明亮的笑意,“嗯。”
“不过还是好冷。”路橙莹此时看傅谨言的表情夹杂了几分讨好,明显得让傅谨言有点怀疑她是故意装冷。但她脸上的表情却那么真。
他微微松手,手指从她五指间插进去,十指紧扣,“这样有没有暖和一点?”
路橙莹没有那么冷了,大脑也开始正常运行,她低头看了眼两人紧扣在一起的手,绯红爬上耳廓,双耳像极了被余晖熏染的天角,只有淡淡的红,却极美。
她低眉,长长的眼睫毛掩住了大半眉眼,心里云涌翻滚,面上却极其平淡,静得像不起风浪的湖面,她轻声回应:“嗯,更暖和了。”
暖光下,傅谨言笑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,小酒窝若隐若现,“能牵到你手的人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。”
4.糯米饭
路橙莹沉迷糯米饭,无法自拔。因为学校的糯米饭真贼他妈的…………难……难吃!
但是每天让傅谨言带,,他都推三阻四的,虽然最后还是带了。
一日上课,不知道因为啥原因,傅谨言又无意中惹路橙莹生气了,哄了一下午她也不理睬他。
放学后,同学甲顶着组长狂轰乱炸,大喇叭狂吼的压力走到傅谨言身边,忐忑的问:“傅谨言,你明天能给我带一袋学校外面的糯米饭吗?”
傅谨言一口回绝:“抱歉,我不给人带早餐的。”
同学甲失落:“哦,谢谢了!”然后转身去扫地。
傅谨言没在乎,他转过头,对着路橙莹自说自话:“莹莹,你明天糯米饭要多放花生米吗?要土豆丝还是土豆块的?三块还是两块的?要不你给我两块,我自掏一块腰包?”
未走远的同学甲:“………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