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地说:“你别做饭了,咱俩一起吃泡面得了。我给你搞个豪华泡面……”
健康的东西吃久了,偶尔吃一顿不健康的会感到很快乐。
谢青:“……”
两个人带着一身方便面的味道从便利店出来时,外面已刮起了北风。
刺骨的北风刮得沈白脸生疼,他不由得裹了裹身上的羽绒服催促谢青赶紧走。
太冷了,沈白觉得自己无法在这种冷中生存!
就这样,两个人在寒风中哆哆嗦嗦地往小区里走,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了他俩身边。
沈白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,他身边的谢青忽然停下脚步。沈白正要问他怎么了,便瞥见他身后站着一个强壮的男人,那个男人手里还握着什么东西,抵在谢青的腰上。
这时,沈白身后也站了一个人,尖锐的东西抵在他的腰上,带着压迫感。
“沈先生,我们家先生想请你喝杯茶。”那人说道。
沈白没有说话,他目光上移落在谢青的脸上。四目相对,谢青朝沈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事。
腰间的压迫感又重了些,沈白和谢青两人被迫上了那辆黑色的商务车。
商务车后座,沈白和谢青两人有些不甘愿地将手机交给对方,又不情愿地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头套套在头上。
眼前一片漆黑,谁也不知道这辆商务车会将他们带往何处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商务车终于停了。两个年轻人被人粗鲁地从车上拖了下来,推搡着往前走。
谢青被推烦了,他挣扎了一下就被低声警告:“别动,要是误伤了就不好了。”
谢青:“……”
直到两人被强行按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,蒙在头上的头套才被摘去。
沈白等眼睛适应了灯光后才打量着四周,看装修应该是高档会所之类的地方。
角落里坐着一个人,灯光昏暗沈白看不清对方的长相。
一群保镖模样的男人站在他两边,虎视眈眈地盯着沈白和谢青看。
沈白开始评估双方的战力,如果一会儿打起来了,就凭他和谢青能否安然无恙地从这离开?
答案是不能。
啧,这就有些棘手了。
“得罪了。”有四个人上前,搜查沈白和谢青的衣物,将他俩的口袋挨个掏了一遍。
沈白被掏烦了:“我内裤里也能藏东西,你要不要掏一下?”
正在翻沈白口袋的人明显僵硬了一下。
“把戒指还给我!”谢青伸手就要抢回被摘走的戒指,却被两个人按住肩膀压回了沙发上。
被保镖摘走的那枚戒指很漂亮,只是戒托上的玻璃绿钻降低了整枚戒指的档次。
但这枚戒指是沈白送给谢青的,他每天都戴着宝贝得不得了,哪能容忍别人从他手上将它摘走?
“请放心。”角落里坐着的那个人缓缓开口,苍老的声音透着几分蔑视:“等聊完了,自会归还。”
沈白眯了下眼睛低声叫了一下谢青,让他少安毋躁。
听到沈白在叫自己,谢青强压下心头的怒意,没有说话。
老人再次开口:“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请你来这。”
沈白知道老人的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,他木着一张脸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老人并未因为沈白的直白而感到尴尬,他哈哈一笑像极了疼爱小辈的长辈:“倒真是个有趣的孩子。”
“您费劲巴拉地把我请到这,应该不是为了夸我有趣吧?”沈白特意加重了请字的读音。
“倒是个聪明的孩子。”老人语气未变:“裴放至今还躺在医院里,对此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?”
“您想听我说什么?”沈白笑起来又乖巧又无辜:“是说他人事不干遭了报应,还是说他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?”
老人似乎很赞同沈白的话:“确实是他咎由自取。”
“您请我来想必也不是为了裴放的事,别绕弯子了有什么事还请您直说。”沈白的手指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