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你跟楚晓琅彻底分开。”
昆赐越听眼睛瞪得越大,他猛地站起身:“你不许去!我的事情不由你说了算,你也不许去威逼利诱让楚晓琅退学!”
汤萍很平静地对他说:“你明天也不要去学校了,我会去宿舍把你的东西搬回来。这段时间给你请假,我要带你去看心理医生。”
“操!”昆赐破口大骂:“凭什么!我明天就要去学校,你拦不住我。”
柔柔弱弱的汤萍第一次说这样的狠话:“那我就一头撞死给你看。”
然而昆赐也不是被吓大的,这样的话语对他构不成威胁。只见他气急败坏的踢开凳子,头也不回的就往病房门外走。
可是就在这时,汤萍突然拔了自己手上的吊针,血线从那针眼喷出,半个手掌瞬间浸染殷红。
昆赐感觉自己真的快疯了,他赶紧冲过来抬高汤萍的手,同时死命的按墙壁上的呼叫铃。他被气到嘴角抽搐:“妈你这是要逼死我吗!”
汤萍闭紧双眼,充耳不闻,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。
昆赐这下真的绝望了。
周一早晨,楚晓琅的日子也不好过。
昨天返校的日子,就没见昆赐来宿舍报道,今天早上一直等到早读铃响,昆赐的位置依旧空空如也,楚晓琅坐在课桌上,目不转睛盯着门外,每个进来的人都能让他挺直腰背去查看,直到班主任刘亚芹走进来关上教室的门,他才彻底放弃希望,看来昆赐真的不会来了。
心里的难受让他表情很不好看,再加上他脸上尚未消下去的红肿和哭过的双眼,让每一个跟他认识的人都过来关系。尤其是同桌邓桂帆,哪怕班主任就在讲台上站着,也要戳戳他的胳膊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楚晓琅也很想跟他讲这个周末发生的所有事,但只怕一两句也讲不完,更何况他怕自己一旦开口,情绪又会再度崩溃。在昆赐没来的日子里,楚晓琅必须独自承受,咬紧牙关也不想让他的情绪有任何外露。
但是在升旗时楚晓琅发现了异常。
本身因为性格“娘”他在年级里或多或少会收到关注早已是家常便饭,但是今天的他感到了不对劲,不仅是同年级的学生,操场上只要是他经过的地方,都会受到身边人的窃窃私语,好像他干了件在全校出名的什么事情。
甚至于在升旗的时候,都能看到远处有人对着他在指指点点,好像所有人的重点都不在讲台上的校领导讲话,而是把视线转移到在台下的他身上。
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该反应过来,更何况楚晓琅本就心思敏感,他察觉到周末不在校这两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升旗结束回教室的时候,他问同行的彭子睿,也许周末也在宿舍的对方知道些什么。
然而彭子睿只是摇摇头:“没什么事吧,可能是你脸上的模样太引人注意,话说我还想问你到底出什么事了,昆赐怎么没来上学啊?”
楚晓琅深吸一口气:“说来话长,中午回宿舍我再给你讲吧。”
这时候,他路过操场的男厕所,看着这会人不多,楚晓琅便说:“我上个厕所,你等我。”
没想到彭子睿立刻拉住他:“别去!”
楚晓琅大为不解:“为什么?
彭子睿支支吾吾说不清楚:“回教学楼上吧。”
“来不及了。”楚晓琅看着渐渐空荡的操场,没在意:“我很快出来。”
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。
刚掀开男厕所的门帘,里面那帮有说有笑的男生同时噤声,都虎视眈眈盯着他。伴随着楚晓琅向前迈进一步,那帮人自动后退两步,形成一个以楚晓琅为中心的圆。
如果不是旁边就是镜子,而楚晓琅转头就能看见自己,他一定会以为是不是自己肩膀上趴了个什么东西。
上厕所的兴致也没有了,楚晓琅站了两秒,扭过头转身就走。
这时候就听到身后有道极小声的话语飘到了他的耳朵里:“看,这就是高一那个同性恋。”
听到这话楚晓琅直接炸了。
这两天他都被这三个字折磨得死去活来,面对长辈他不敢放肆,但是这几个嘴碎的男生楚晓琅满肚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