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不等楚晓琅出声,毛慧芸率先开口:“你放屁!当年你把我们丢动物园里自己一个人扭头去打牌,我都不好意思说你!现在还来做什么,咱们离婚了,绿本本就在楼上要不要我拿给你看?”
龚学民深吸了一大口烟,沧桑的脸上突然咳嗽出声:“别给我看那些东西,我就问你龚灿是不是老子的种。我现在又离婚了又身体不好,儿子伺候老子那不是天经地义?”
“你当年走的时候龚灿的刚断奶,怎么没见你想过他是你亲儿子。我一个人带俩娃长大再没见过你的一分钱,当时走的决绝有本事别回头啊!再说了,龚灿也不可能跟你走的。”
“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,龚灿是我亲儿子,要是没我他就不可能来到这世上。要是早知道生了个白眼狼,我当初还不如把他|射|墙上算了!”
这么粗俗露骨的话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,把毛慧芸气的胸口疼。
楚晓琅虽然也想上去骂两句,但是他知道跟这种不要脸的骂再多话都没用,只能忍着恶心用别的方式先哄走。
他说:“叔你别这么说,虽然离婚咱也曾经是一家子,一家子不说两家话。龚灿正上学呢换地方住也耽误成绩,你就说你需要什么帮助就行。”
龚学民笑了笑,褶子挤得眼睛成了缝:“我就喜欢这大儿子,跟男人沟通还是简单。叔不骗你,说起来丢人最近身体出了点问题,看病要钱,赌债要还,你能帮衬多少算我没白养你。”
楚晓琅挑眉:“你要多少?”
“一万不少,三万不多,丰俭由人。”
“三万没有,只能给你...”
毛慧芸立马拉住了他:“不能给!老大!前两次我都给他钱!立了字据说不会再骚扰,可结果呢。你跟这种赌狗就不能讲道理!”
嘴边的鸭子飞走了,气的龚学民站了起来怒斥道:“死女人闭上你那臭嘴!老爷们说话有你什么事?”
楚晓琅指着他说:“再这样说话可就不给了。”
龚学民顿时陪笑着:“好好好,我收回,您能给多少?”
楚晓琅思索片刻说道:“你先回去,我合计一下存款,给我个账号我晚上打给你。”
龚学民脸色顿时耷拉下来:“这种话我根本就不信,你要给现在就给,不给啊我今就在这住下了。我也不进去就躺这门口,看你们明天早上怎么做生意。”
死猪不怕开水烫,楚晓琅心里止不住的嫌恶:“你信不信我报警啊。”
“报!你去报!”龚学民转了转脑袋:“我都进去两次了,管吃管住挺好的。要么就给钱,要么今龚灿就跟我走,没有别的选择。老子生他养他,他伺候老子又如何?说到这楚晓琅,我也算你半个爹,你是不是也该有点表示才好。”
楚晓琅直直地盯着他:“那你怎么没病死在医院呢。”
“你他妈说什么?”龚学民顿时怒不可遏:“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!什么态度!还我怎么没被病死!真他妈畜生,有爹生没爹养的货,活该变得男不男女不女——”
突然间,人群中挤进来个高大的人影。
以极快的速度,干脆利落地把这老东西一脚踹到了墙上,疼的后者直嗷嗷叫唤。
龚灿的校服袖子挽了上去,脸色阴沉至极:“你骂谁呢?”
第23章
“龚灿!”楚晓琅大吃一惊:“你不是在学校,回来做什么?”
龚灿不理他,死死地盯着脚下人:“我上次就警告过你,别再骚扰我家人,赶紧滚。”
龚学民刚刚后背撞到铁架子上,一时间疼的站不起来,他索性就这么坐在地上,居然笑了:“真是倒反天罡,儿子大了敢打老子了。再放十年前,看我不把你揍得屁股开花。”
龚灿也不跟他废话:“站起来,咱俩找地练两下。”
龚学民也直勾勾看着他,父子俩凝重地对视着,仿佛生死仇人。
下一秒,龚学民突然开始哭天喊地:“打人了!打人了!快报警!儿子打他爹了!有没有人来管管啊!哎呦喂,我这胸口疼啊。”
龚灿嘴角都开始抽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