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“至于么?我又没做什么。”
她心道,你少装出一副我身经百战,所以轻描淡写的傲慢姿态。嘲笑她慌慌张张,青涩得像个没长大的小孩。
她和他,谁又不是第一次谈恋爱呢。
付星空:“你没做什么,昨晚跑回去干嘛。怎么不留下来继续睡啊。”
祁野:“你那么吵,我睡不着。”
付星空:“纯情少年。”
她仗着现在是白天,又是在地铁上。她知道他对自己莫若奈何,便开始口嗨挑衅,以挽回一下昨晚上被他吓到时丢失的脸面。
这种行为属实幼稚。
“这不你要求的嘛。”他说。
说完,他拖着调子,冷着张脸,懒洋洋地学起她说话:“…我不闹了…求你…松开我…”
“…”
旁边似乎有几个人听见声,望过来。
付星空被他说得脸上臊得慌,一把捂着他的嘴,压着声音和他说,“给我闭嘴。”
祁野眼睛在笑,下垂的单眼皮微微弯起来,瞅着她,低声地应,“胆小就别挑衅人。”
“我跟你脑袋里想的,不一样。”
无可否认,一直以来,她似乎都小觑了祁野的性别,就把他看成是和她差不多的人,性别观念太过薄弱。
殊不知他们谈了恋爱,她的有些挑衅不再如以前那样,说说笑笑,一揭就过。她再当玩笑随便说来玩,后果就会让她哭得很惨。
付星空咽了口口水,松开手,靠回自己的座位,毫无灵魂地回,“哦。”
祁野睨着她发白的小脸,还是伸出手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,悠悠说,“慢慢来吧。”
他的肩膀宽阔,身体和头靠在上面位置很足,质感也很踏实。
她慢了两三拍搂住他的胳膊,捏了捏,“其实你那样……”
“我不讨厌。”
祁野挑一下眉,看着她的浓黑的眼睫,垂盖着眼帘。她没扯谎,这是她心中的真心话。
付星空,“就是有点不适应,你慢一点就好了。”
祁野勾唇失笑,“你在教我做事?”
付星空:“怎么了。”
怎么了,不行吗?
她脸上就像写着这句话。
祁野停了须臾,“下回试试。”
旁边的路人听力好,听了全程,偷笑不已。
————
付星空回到学校,第三四节都有课。她来不及回寝室找书,就让舒晓晓帮她带到教室。
听力课的老师姓陈,一直不让她的学生叫她老师,就让喊英文名或者是直呼刘姐。外院大部分老师都如此要求,不必说老师两字,直接叫名字就好。
陈姐平常上课喜欢跟学生拉家常,和她从前留学在外的经历。正经上课时,又讲得很清晰,细致得照顾到每一位学生。
愉快且充实的两节课很快就过去了。
下午再上完一二两节。
周一的课程就到此结束。
其他人该玩的玩,该回寝室的回寝室。
付星空兼职的幼儿培训机构那边排了班,她下课后和室友打完招呼,接连马不停蹄地往兼职地跑。到晚上七点多才回学校休息。
进寝室,今天两节课老师都没布置作业,室友皆氛围懒散,涂指甲油的,做运动的,还有一边打游戏一边泡脚。
刘倩茹看见付星空回来了,才算正经抓到人问她昨晚上到哪儿野去了。
到底是和男朋友去了酒店,付星空那点儿心虚还没散,随便乱扯了几句糊弄过去。
她在寝室歇了没好久,门外有人敲门。舒晓晓起身去开,来人是黄莹,来找付星空的。
“初赛的表出来了。”黄莹走进来,靠着付星空的床边楼梯,看着她说。
付星空趴在桌上,正倒腾口语课的ppt,听到她来缓慢地掀起眼皮望向她,“怎么说?”
黄莹看着手机,把赛程的时间表一个一个给她念,“比赛这周三开始,周三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