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瑕没理他,瞧了瞧身后。′j\i¨n+g¨w_u\h·o,t¨e~l′.?c?o\m*
怀营他们都还在,只是宫邱应该是被与遥拎开了,站在后边眼巴巴望着云瑕。
“你来发也行,就要跟那边那朵差不多的。”云瑕说。
凤鸣的弟子们有个习惯,每次有精彩的比试结束,大家都会按照自己对此的心情主动放出一股灵力,以灵力化作各色各样的烟花在空中炸开,可以算是对台上人的鼓励,烟花越多,相当于掌声越大越热烈。
闻言,与遥一搓手指,一股灵力从指尖飞上天空,炸开成一朵五颜六色的烟花。
“满意吗?云瑕师弟?”
这人似乎对“师弟”这种称呼非常热衷,今天有事没事的,只要跟云瑕说话,都会用一种刻意又不刻意,亲昵又不亲昵的语气叫他云瑕师弟,还每次都会在墨君洲正好不在他身边的时候。
比如现在,墨君洲去给云瑕拿吃的去了。
云瑕点点头:“还算满意。”
“那就好,”与遥笑眯眯道,“看起来,云瑕师弟在这里过得很不错啊,和各位师兄师弟关系也好,我有点好奇,你会不会怀念以前的生活?觉得在哪里生活更好更喜欢?以后你想去哪?”
云瑕眸光一凝。
但也只有一瞬。
“在不同的地方生活会有不一样的感受,有喜欢的时候也会有不喜欢的时候,至于以后,那得交给以后的我来决定。”
云瑕知道他指的是什么。
“哇,说得滴水不漏啊,一点都没有透露出你的倾向呢。”
“你管我倾向什么?”
“呵呵,云瑕师弟现在也硬气了不少呢,看来凤鸣是个好地方。”
云瑕:“是吗,我觉得我一直都挺硬气的。′如^文_网* *免-费!阅_读*”
“唔……”与遥摸了摸下巴,“倒也是,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很野。”
“什么很野。”一个声音忽然从两人背后传来。
是墨君洲。
“……圣君回来了,没什么,只是闲聊。”与遥立刻像夹起了尾巴狐狸,没敢再说什么。
墨君洲皱着眉看了他一眼,没再管他,过去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云瑕。
与遥在旁边看着他俩互动,面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,实际上心里十分震惊。
他已经确认尊上丢失了记忆和力量,但是为什么会在自己饱有警惕的时候依然能悄无声息地出现?
他居然没发觉。
想到这里,与遥心里更是一凛。
不愧是尊上,或许尊上恢复的力量比他之前以为的还要多。
正当他想着事情的时候,忽然听到云瑕说:“墨君洲,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?”
与遥心想,这个世界上也就云瑕了,能这么肆无忌惮地直接喊尊上的名字,幸亏几乎没人知道尊上的本名,不然……
“你家里有只坏狐狸,我们把他一条尾巴剪掉怎么样?他趁你不在的时候欺负我。”
与遥:“???”
只见墨君洲顿了顿,转头看了与遥一眼。
与遥欲哭无泪:“不……圣君,我真没有……”
然后就看到云瑕那小子躲在墨君洲身后偷笑。
“……”
确实硬气,这样硬气啊?
就在这时,与遥和墨君洲忽然表情一变,几乎同时望向高处。
云瑕慢半拍地一抬头,却跟一个人对上了视线。`兰*兰\文?学· _更/新-最/全·
他一愣,执空停在空中,正正看向他们这边,在和云瑕碰了一下目光后就移开了。
怎么了这是?
云瑕不解。
但他马上就知道了。
只见执空对着他们这边说:“接下来是最后一场个人挑战,由我,执律殿执空,挑战与遥师兄。”
全场爆发出极其热烈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