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 走到云瑕面前：“抬起头来。”

云瑕便抬头看向他，这次是光明正大地看。

啧啧啧, 皱纹都没有, 给自己保养得挺好啊，他以后也要学学这样的术法。

凤鸣掌门望着少年那明亮的眸子, 直接的，没有阴霾的无比直接的目光, 难得啊, 仙门内竟然有个这样的弟子, 见掌门跟见个邻居家朋友似的。

他并没有训斥云瑕，而是淡淡道：“你第一次见魔尊的时候，也是这样直直地看着他的吗？”

这话云瑕还没什么反应的时候，萧南离就变了变脸色, 上前一步道：“掌门仙尊，还请不要责备云瑕师弟，他性子如此，并非不敬掌门。”

掌门把目光移向他：“哦？南离能保证？”

萧南离肯定道：“南离可以。”

掌门看看云瑕，又看看萧南离：“好。”

萧南离以为掌门不会再追究，结果掌门转向云瑕：“所以你的回答是？”

萧南离一噎。

只见云瑕非常坦然地道：“实不相瞒，掌门仙尊，我第一次见魔尊的时候，也是这样直接看着他的。”

这话倒是出乎另外两个的意料，萧南离都有些惊愕地看过来。

掌门表现出极大兴趣：“哦？然后呢？”

云瑕叹了口气：“然后我就差点死掉了，掌门仙尊，你能看到我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跟您说话，全靠我聪明机警的小脑瓜啊。”

三息的寂静后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