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。
客人们好像都醉了一样,迷迷糊糊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现,而没有紫魔珠的客人则全部歪倒在一边,看似晕了过去。
原来不知何时起,尊上的人已经动手了。
云瑕心想,反正没自己什么事情,他也帮不上什么忙,便走了出去。
紫烟阁的偏门外还有很大片空间,小桥流水,亭子石桌,还有许多精心修剪整理过的花草,倒是布置得挺雅致。
外面的人同样晕了,七倒八倒躺在地上,竟然一个清醒的都没有。
这倒是方便了云瑕。
他走到亭子里坐下,定了定心神。
……定不了,于是他面色肃穆地变了一只木鱼和一根槌子出来,开始笃笃笃地敲。
口中念念有词:“色即是空空即是色,色令智昏,别沉迷别沉迷,那是尊上,不能肖想不能肖想……想想就好,不能真想……你看你潜意识居然这么急色,云瑕啊云瑕,别太荒谬啊你!”
他不断重复,不断给自己催眠。
他和尊上反正不可能,所以最多最多就这样了,别再有下次,以后也别再把控不住自己……
再来一次,他害怕原本坚定的心会失守。
“在想什么?”忽然一个声音传来,云瑕蓦地睁眼往旁边一缩,竟是那位花魁。
他还是一身红衣,妆容精致,脸上不再是那种魅惑的笑容,而是好奇地看着他。
但即便如此,也十分让人着迷。
“啊,我没想什么。”
“没想什么需要在这里独自一人敲木鱼?总不能是想出家吧,刚刚做什么色胆包天的事情了,现在在后悔?”花魁连声音里也带着钩子。
“……您猜得还挺准。”
花魁噗嗤一笑:“你倒是挺坦然啊。”
云瑕叹了口气,摊摊手:“不坦然又能怎样,那是事实啊。”
“呵呵呵呵真可爱啊,怪不得他那么喜欢你,其实你也不用这样丧气,或许他很高兴呢。”
云瑕白了他一眼:“我当然知道他高兴,他巴不得我让他高兴呢。”
“那?”
云瑕不说话。
花魁眯着眼睛笑:“不能告诉我吗?你要是不肯说我也是有办法的哦,就像刚刚那样,我能让你把最真实的想法表露出来,任何人在我面前都是没有秘密的哦~”
云瑕立刻站起来:“喂喂喂,不问自取便是偷!你确定你要做那么没品的事情吗?”
“啊,那怎么办呢,这是我的乐趣呀。”
他作势缓缓朝云瑕伸手,想看看尊上的这个小可爱会怎么样。
是会求他呢,还是跑掉?
有种作死的快感呢!
云瑕却突然开口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花魁一顿,媚笑道:“你不是知道吗?”
“那不是你真名吧,刚刚紫魔珠的事情我都看到了,你也不用装,我们应该是自己人。”云瑕冷静地说。
花魁没有否认,收回手捂着嘴笑道:“是自己人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”
云瑕双手环胸,微微仰着头看他。
“自己人的话,简单,我让那个人收拾你,不是自己人的话更简单,我同样让他收拾你。”
花魁长眉一撩:“那我岂不是无论如何都免不了一顿收拾?”
云瑕笑:“也不一定,你可以选择让我来收拾你!”
话音刚落,他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,下一刻出现在远处的草地上。
这是他第一次用遁地术,之前一次都没成功过,没想到压力之下居然成功了,只是距离有点没控制好,而且太近。
他正要再来一次,忽然整个人天旋地转被压在草地上。
不用问也知道是谁。
云瑕正要开口喊,花魁轻轻抵住他嘴唇,视线从他微肿的唇上略过,了然地笑笑。
“嘘——别担心,我又不会真对你做什么,你可是那位的小宝贝。”
嘴上这么说,手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