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:“我帮他翻译,顺带打下手,只洗切,只要影响成绩的事,一概不做,包括配料、调味和摆盘,我绝对不碰。”
岳宁这么说了,对家先点头:“可以。”
岳宁转头跟陆培德说了解决方案,陆培德却摇头:“岳小姐能帮我翻译就很好了。你是港城最厉害的大厨,给我做助手?这不行。”
“我哪儿是港城最厉害的大厨?我是港城嘴巴最厉害,喊得最响的大厨。”岳宁说。
其他人等着她翻译,岳宁把陆培德的话,和自己的话一起翻了。
在场的人,听得都要笑死了,专业评委何大厨说:“没你这么贬低自己。要不然日本人会去你们宁宴拍摄?你就是港城的大厨里的无冕之王。”
“酒香也怕巷子深,我有水平,也会表现,厨师这个行当藏龙卧虎,谁知道哪里有位扫地僧呢?”岳宁转头跟陆培德业说了这几句话,她问,“你同意的话,我去换厨师服,不同意的话,我就帮你翻译。”
陆培德居然眼圈红了,他哽咽地说:“谢谢!谢谢你!”
陆家去北京已经百年,陆培德就像是陆家菜一样,有了北方的气质,小伙子浓眉大眼,个子壮实。
这么一个大小伙子要掉金豆子,岳宁一下子反应不过来,她干巴地说:“我去换厨师服。”
陆培德伸手抹了眼睛,原本陪着他来一起参赛的,是一个在来港城路上认识的兄弟,他们一起到达港城,一开始谁都找不到工作,他手里还有家人给的黄金,换了钱还能支撑一段日子,他有一口吃的,就没饿着那个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