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证据吗?”
“哪个兼职卖屁股的用真名?Andy、Tony,随便用个花名就行了。^狐^恋+文~学! .更_新¢最`全¢”岳宁放下河粉,看着脸涨得通红、马上要爆发的男人,“我说到这里,你打算怎么办?脱裤子让大家看,其实你没有肛瘘吗?这时候有人会拿放大镜看,找你屁股上的些许痕迹,来证明你卖屁股是真的。他们会罔顾你有家有口,是个老老实实挣钱的巴士司机这个事实。从你第一句对我的恶言开始,就开始了这样的趋势。很多人故意看不见,我爷爷是宝华楼的老板,他的积累,哪怕我什么都不干,我也能生活无忧。他们也会忽视,我有手艺,有白手起家的能力,根本不会饿死。只会像我刚才往你头上泼的脏水一样,死命地往我头上泼脏水。”
这人嗫喏:“我只是随口说说。”
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随口没问题,但是要有分寸。”岳宁接过爷爷递给她的筷子,“比如,我到底亲没亲乔君贤?这就可以问。”
有人就问了:“那你到底有没有亲?”
岳宁拿着筷子,笑着挑眉:“一路上好多人问我这个问题,我不能厚此薄彼,统一回答:我答应了《卸下心防》节目的邀请,揭开这个谜底。欢迎大家收看,节目收视率没有创新高,一定是我不够努力,你们不够八卦!”
全场笑声不断,岳宁催促他们:“快吃呀!吃好了就走啊!别耽搁阿伯做生意。”
“你也快吃,你再不吃,古婶要来收你碗筷了。”岳宝华催孩子。
“马上吃。”岳宁低头看河粉。
这碗河粉量很足,半边是酱红色的卤猪蹄和几片卤小肠,另外半边是四个肉丸、现烫肉片和碧绿的枸杞叶,河粉都快被盖住了。
她端起碗来喝了一口汤,用鸡骨架和猪骨熬的汤,味道鲜美。她吃卤猪蹄,卤得很有滋味,虽然是冻肉,但调味到位,也可以了。
她一样一样配菜吃下来,嗦了一口粉,河粉用的是新鲜的,口感很好!
“怎么样?”岳宝华问。
“在现有的材料下,已经做到极致了。”岳宁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下河粉的老阿公。
岳宝华说:“这么一碗河粉才一块二。′1+4?k,a^n?s?h*u/._c!o~m?”
“啊!这也太便宜了。”岳宁已经开始了解港城的菜价,对比港城人的收入,这个价格确实太便宜了。
有人说:“古伯的河粉,可能是港城性价比最高的了。这么低价其实没必要。其实现在大家收入都上来了,略微涨点,不会影响生意的。”
古伯听见了他们的话:“都是老街坊邻居了,你们来吃就是看得起我,一天下来,够家里开销,过日子就好了。”
“宁宁。”兰姐和一个瘦高个、戴着眼镜的年轻人从外头进来。
岳宁招手:“兰婶婶早!”
同桌那个巴士司机吃好了,他站起来:“慢用。”
“拜拜。”
他们这里位子空出来,岳宁收了报纸放在角落:“兰婶婶,这里。”
“阿杰,你先去宁宁那里坐。”兰姐去买河粉。
年轻人坐下:“华叔好!”
岳宝华回:“好。”
阿杰见桌上还有没收掉的碗筷,便收了起来,端到里面,“古婶,来擦一下。”
古婶过来擦桌子:“阿杰在家呢?”
“今天学校上午没课。好久没来古伯这里吃河粉了,想吃了。”
古婶可能年纪大了,有根掉桌上的河粉没擦掉,阿杰接过古婶的抹布,帮她擦了,再去洗了手,过来坐下。
岳宁顿时对他好感倍增,难怪兰姐一直夸自己的儿子。
兰姐边等河粉边说:“阿杰,这就是华叔的孙女,宁宁。”
阿杰看边上的报纸说:“久仰大名。”
“我也是呢!听兰婶婶说你好优秀的。”岳宁说。
阿杰有些不好意思,轻声说:“我妈夸张,别听她瞎说。”
“我说总归可以吧?我们那条街上,这几年考上港大的,有几个?”岳宝华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