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谁也没有勇气将刚刚的事情再跟池渲重复一遍。
天色还未大亮,未换正装未上妆,甚至连简单的发髻都没有挽起,就这么从殊华殿中冲了出来,对着一旁的宫人吩咐道:“太医!让太医现在就去赵府!”
眼下她满心满眼都是赵鸿俦的生死,连那挡在面前的风雪都看不见了,她就穿着那一身纯白的常服,连御寒的斗篷都没带,就这么急急忙忙翻身上马朝着赵府赶去。
尚书府中,卢瑜同样是一夜未睡,但是脸色要好上很多,听着身后小厮传来赵鸿俦自戕的消息,他轻叹了一口气,伸手用一旁的琉璃罩扣在烛芯之上。
看着原本腾升的烛火因为缺乏空气,而一点点熄灭了下去。
他和赵鸿俦作对这么多年,没人比他更了解赵鸿俦为何要在此时自戕,他望着那琉璃罩中已经完全熄下去的烛火,轻声说道:“他这是想用他的死让子慕记恨大殿下啊。”
“可惜了那手好字。”
嘴上说着可惜,但是卢瑜的嘴角却不可抑制地翘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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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渲并不擅长骑马,或者说她骑马的次数屈指可数,骑马的技术也十分生疏,但现在从宫中到赵府最快的法子便是骑马了,她只能翻身上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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