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假就可以了,没必要今晚就去。
除非慕清洺想告假的不是陛下。
慕风远心中疑惑,却并未问出来,只是看着慕清洺道:“好,我先将你送回去,找个大夫看看再说。”
但慕清洺却轻声说道:“我无碍,小叔将我送去太傅府就行了,然后就去宫中送话。”
慕清洺为了维持平时如常的语气,刻意将声音放轻了,但还是不难听出声音中的颤抖,见此慕风远还想要劝说什么,但他心中明白慕清洺的脾气,张了张嘴终究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。
将人放到太傅府,便赶着去宫中回话去了。
夜凉如水,计酒将刀收回刀鞘中,顺着河道的流向寻找慕清洺的下落,但是她找了许久都未找到慕清洺的身影,正准备前往澧水的脚步突然顿住。
她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折返回去,朝着齐国公府赶去。
等到了齐国公府外的时候,她找了好一会,才从一开始马车停留的地方,找到了一片的水渍,此刻洇在墙壁上,还未完全干透,应当离开没有多久。
眼下的殊华殿内,大片的血迹被池渲枕在身下,她仰面躺在软塌上,身子被那股剧痛折磨的近乎麻木,她闭着眼睛,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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