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应该打压下去,让对方抬不起头才对!
想着,面颊留下冷汗,性感喷雾失去血色,本能的想继续抬腿,可是视线却逐渐开始发白。/r+u\w!e+n¢.·n+e,t′
“咳——”
血气上涨而呼吸困难,血气也同时被剥夺,脑袋昏昏沉沉起。
没有领域的赛马娘,是无法挑战领域的持有者,这是无论哪里都适用的规则,除非能够跨越极限。
显然,性感喷雾并非是那种可以闪耀光辉的名马。
她理所应当落下去。
“啪嗒——”
一脚踏在富有反馈感的绿茵之上,随后是第二脚,第三脚,带起一阵风。
凌祈此刻只觉得现在很轻松,这还是她头一次无比清晰的认识到,自己是第一这件事情。
脚步很轻盈,健步如飞,感觉这还远远不是自己的上限,没有多余的束缚的奔跑,竟然是如此的轻松?
也可能只是数值碾压。
感受到附着在性感喷雾身上的祖宗传来反馈,凌祈估摸着自己也算是完成了优秀素质父亲交给她的任务。-5·4*看,书¢ ¨追~最`新/章^节-
不出意外的,像是补兵一样,处理掉了性感喷雾,也算是拷打了一番。
那么现在,就该将视线放在他处了呢........
他处?
那一处?
自然是前方啊。
何为逃马?
是撕裂风烟的孤勇,是凌驾于一切战术之上的纯粹野性,脚步与绿茵碰撞出火星,将理性焚作飞扬的灰烬——
逃马的眼瞳里只烙着终点线,像饿极的狼扑向血肉,像断崖上的瀑布坠向深渊。
身后,马群的腕足声作滔天巨浪,慢一步,便会被吞噬,怯一分,便满盘皆溃。
肺在灼烧,心脏在爆裂,却仍要压榨出最后一滴速度,直到身躯冲破终点的刹那,如同利箭钉入靶心。
所谓大逃,从无退路。
要么在极致中加冕,要么在极限中崩毁。′4`2`k*a^n_s,h?u?.¨c/o+m/
这就是凌祈理解的大逃,具体是被谁影响的,凌祈已经淡忘了,只知道意识到大逃的时候,这个念头已经根深蒂固了。
所谓大逃啊。
无暇他顾,无暇在意他人。
帝皇那边有全自动领域(闸技)挂着就可以了。
——果然,就在某位马娘意识到自己未被锁定的瞬间,产生出了格外的感情。
“.......还真是被彻底小瞧了啊。”
好歌剧的嘴角扯出一抹不甘的弧度。
上一次的比赛,至少还有一个挂件如影随形,但是这一次,竟连一丝牵制都未施加。
还是彻底的被忽视了啊。
为了这一战,好歌剧早已将每一滴汗水都淬炼成锋,即便赛前最后一刻,她的脚步也未曾停歇。
眼瞳里燃起幽蓝的火焰,脸颊被汗水浸湿,粉红色的披风正在猎猎作响,发出了极为悦耳的放空声。
——来吧!
让我亲眼见证吧,魔王!
你是否真能碾碎一切阻碍,一往无前?你是否已然克服恐惧,步入了下一个层次!?
独属于好格局的领域骤然展开,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之颤抖!
战斗!爽!
“啪——!”
草坪顿时被炸的纷飞,糊了一脸逐渐绝望的性感喷雾一脸,好歌剧势如破竹!
“来一决胜负吧!魔王!!”
没有凌祈的牵制,这一次,绝对不会像上一次那般,被无情的拉开距离!
话虽说如此,可凌祈的领域依旧是不可忽视的存在。
时时刻刻宛如附骨之蛆,又宛如潮汐般无孔不入,好歌剧的体力与速度早已大打折扣。
这也导致了,只要有凌祈参与的比赛,所有马娘成绩往往不如训练赛的时候高。
对此好歌剧的对策是——
没有对策。
tm的,凌祈太超标了。
这是所有和凌祈参加过比赛的马娘对她做出的评论。
管你什么策不策略的,都得被闸,要不是解说席离的够远,主持人都得被闸。
这就是凌祈那完全不讲理的领域。
领域展开的瞬间,参赛选手之间就没有任何博弈之说了。
强行和凌祈换体力罢了,最重要的是,tm的还换不过!?
说脏话不是素质极差,而是被害者对那无法跨越的鸿沟所吐露的真情时刻。
凌祈你tm的真逆天。
能大程度的减速敌人,能对敌人施加恐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