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这这......闻所未闻!
“凌祈牵绊重新追了上来!!位列第一!”
大脑已经颤抖到无法理性思者,于是干脆单纯复述比赛的局势,多余的形容词已经无法用来描写翻涌的内心了。*k?u?x*i-n?g~y!y¨.·c\o+m^
“东海帝皇位列第二,速度持缓慢下滑趋势!”
“再这样下去,凌祈牵绊即将冲线!哦多!这一幕多么的熟悉!同样的赛程,同样的反超!”
“东海帝皇还能追上来吗!”
“还是说历史即将重演?!”
主持人解说的语气飞快,因为接下来的赛场不过短短75米,虽然大局已定,但是介于本次比赛反转太多,早已麻木,所以保持着敬业的原则,解说依旧。
“——不行!”
不要...不可以、不能这样啊——!
雪的世界,是如此的冷色调、是如此的苍白。
东海帝皇竭尽全力、伸出手、追逐着,强烈的情绪在心间喷涌,宛如打开闸门的水阀。*a\i′t^i~n/g+x^i^a`o^s·h¢u~o^.^c\o!m*
脸色苍白,冷汗与雪花一同溶解,四肢百骸都在抽搐,脑门中传来针扎般的刺痛,肺部像是破了一个洞,难以喘息、身体在罢工,脚步已经难以迈动分毫,枯萎着,仿若燃烧过后,无往不利的勇者,就只剩下干枯的灰烬。
那道身影、就在前方,明明如此之近、近到仿佛,仿佛能随意抓到那飘逸的衣角。
但是,却那么的遥不可及。
近在咫尺的终点——到最终直线冲刺的现如今,比赛胜负拼的就是赛马娘们各自实力的正面决斗,技巧已经无法再发挥任何用处,所以东海帝皇追上的可能性是彻彻底底的0%。
没错啊——
胜负已分。
不会再有任何的反转出现。
结束了。
“怎么能这样......”
自己又输了?
再一次。.萝?拉-小¨说/ -首/发^
被凌祈?
东海帝皇恍惚,明亮的眼睛里却泛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,隐藏着的是即将溢出的酸意。
毫无疑问的。
世界黑暗了下来。
铭刻在心神脑海的挫败感、愤怒、不甘心、耻辱、无力,一切的一切,强烈的情绪令东海帝皇感到难以呼吸,近乎要呕吐般,绝望地,念出了那个名字。
“凌祈——!!”
至此,东海帝皇,败北。
“凌祈牵绊冲线了!以着两马身的差距!荣获此时竞马场,op赛事,若驹s的
第一名!”
......
......
好冷。
趴在和泥巴差不多的雪草上,凌祈感觉自己半张脸都已经麻木了。
脚后跟却又发颤下意识往前一蹬,有一种明显的失重感在浮动,仿佛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东西、但是痛楚又是那么的明显。
韧带处好疼,半月板在悲鸣。
身体在渴望着氧气,可冬季的空气这么的冰冷,每一次猛烈的呼吸,如刀子一般划过喉咙,生疼,干咳,不停的咳嗽着。
接下来......
接下来......?
是将近一小时的休息时间,然后换上舞台服,最后上台进行胜者舞台的演出。
歌曲早就定好了。
排练也在线下、没有任何人的关注情况下,演练过了,就连内恰也没看过。
一切安排妥当了...还有一小时,眯...眯一会没问题吧...?
可是,心脏好难受.......
随后。
只觉得天旋地转。
凌祈强撑着站起身来。
少女的跑鞋吸满了雪水,冰冷刺骨,每一下脚步都像是踩在了冰面上,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。
剧烈运动后心脏正在努力工作以满足身体对氧气和血液循环的需求,如果在此刻突然停止活动并趴下,可能会导致血液回流到心脏和大脑的速度减慢,引起头晕或晕厥,此外,这种突然的动作可能会增加心脏的负担,因为它需要适应从高强度运动到静止状态的急剧变化。
猝死的概率一点也不低,一场赛事下来,对腿脚和心脏的压迫也大,这一趟下来这双腿还能好好保持正常才是不合理,超负荷的肉身必然伴随着伤病,这就是赛马娘,用生命与健康高歌着荣耀的精灵。
自己可没有什么万能药。
但,凌祈还不想就这样猝死在赛场之上,还不行,还太早了。
她静静地转过头,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