媳都这么宠,不知以后自己媳妇能宠成什么样子。”
浅喜捡牌的手一顿,轻轻推出去。
乔局想起什么,也放开声,问:“对了,之前我给你介绍我那侄女,聊的怎么样?”
“上次跟你吃过一顿饭后,回到家,她可老向我提起你。我这侄女生性高傲,上次这么积极热衷地提一个男孩子的名字,还是在她小学一年级。”
霍郁成闲适地靠在沙发背上,余光瞥了眼庄浅喜,交叠双腿。
“乔小姐活泼漂亮,也很优秀。”
乔局于是呵呵乐道:“她要在场,听到你这么说,下巴估计要乐得抬到天上去了。”
“早知道今天你会来,我就该把她一起带来。”
麻将桌上,局长夫人也插嘴调侃:“早该带她来的。让她跟浅喜也认识认识,毕竟以后......说不定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霍郁成颔首沉淡道:“下次总有机会。”
浅喜己经连打了西十多分钟,见有其他宾客看得手痒,于是主动让开了位置。
她绕开人群,去了趟洗手间。
从洗手间出来时,外面天幕灰暗,大雨瓢泼。
霍郁成和乔局几位领导在聊个人私事,她没有立即回去。
在宴厅后门后站了会儿,盯着檐角被风吹得骤然乱响的铜铃出神。
那铃声急乱却清脆。
刚从麻将喧闹的哗啦声中释放出来,此刻院外的风雨呼啸声,和这铃声便显得格外宁静。
晚春刚长齐的绿叶被大雨敲打得簌簌坠落,砸在青石板上,卷进雨水漩涡。
身后的笑声不时传来,浅喜捏着手机,心道待会该趁势加一下几位领导和夫人的微信。
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和喘气声突然窜到脚畔。
浅喜低头一看,是一条棕色的斗牛犬。
那小狗围在她脚畔不断嗅着什么。
身后不见主人。
浅喜蹲下摸它头,她问:“你是哪来的?”
那狗不回答,哈拉着舌头,躺下敞开肚皮露给她。
屋檐外溅了几滴雨花进来,打在一人一狗身上。
浅喜正摸得起劲,身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:“我说你怎么跑这儿来了,原来是闻到庄小姐气息了。”
浅喜抬头一看,花见明手里拿着根牵狗绳,吊儿郎当地走过来。
浅喜站起来:“花先生。”
“庄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?”
“我喝了点酒,过来吹吹风。”浅喜道。
“我看你在这发呆,以为是麻将输懵了,躲在这里哭呢。”
她微笑摇头:“那不可能。”
“花先生怎么会参加这种宴会?”
“我是没办法,跟我家那老头来的。”
浅喜想起刚才宴席上坐他旁边那位老者。花见明父亲早年是国内知名的金融大亨,后来退居二线后沉迷古玩,现如今是一位鉴宝大师。
她点了点头。
花见明打量她,笑道:“你这一晚上都跟在我霍哥旁边,我都没敢上来跟你打招呼。”
“为什么?”
花见明当然不能把因为自己对她有小心思,被霍郁成威胁过的事情说出来。
他只道:“霍哥多吓人啊,你不怕他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