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王庭之主,却净说些影响人的话语,当真是……卑劣的手段。.优/品¨小?说^网+ /追?最`新¨章!节/
杰拉尔德慢慢把身体从床上支起,然后慢慢捂住了自己的脸。甚至当安东尼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,他都没有回头去看。
……到了如今这个地步,已经很难自欺欺人了。
梦境这个东西,解释不了,他也不觉得以现在的信息能总结出来什么直接通往核心答案的线索。
但他身上的布、项链这些获取的遗物,以及他从梦境里对话和战斗中学会的经验与技巧,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。
对他来说,这些不仅是梦的延续,更是与现实交织的真实。
那无论是另一个世界线也好,是过去的真实存在的现实也好,是某种自身不为人知的过去在作祟也好。
只要问问自己的内心就能解决当前的疑惑。
如果他在梦境中付出了精力和真心,对于他来说会有任何影响吗,会触犯他的底线吗,会让他感到后悔吗,会影响到现实吗?
答案是:正面影响、不会、不会、大概率不会。^w\a.n\o¨p+e~n¨.?c-o!m!
正如菲林将军那次一样,阅历和经验会化作他的养料,至于预料之外的情况和这种突飞猛进的关系……既然先前的梦境都不需要代价就能让他享受最完美的战斗,这次就当他是把先前欠的债补起来就好。
更何况,他愿意认同那位女妖之主——无论是那为了延续的决意还是实力,都值得他的敬重。
那么剩下的,就只有直面这份不确定性。
……
“干什么呢,一直盯着我看。”
杰拉尔德使劲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一些,他随后走到镜子边,看了眼隔壁的安东尼,又看了眼墙上的时钟:“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?”
墙上的时针已经过了两个小时,和上次的节奏大差不差。,w′b/s·z,.¢o*r/g_
“我也想问这个问题。”
原本安静看书的安东尼早早就注意到了午睡中的杰拉尔德。他脸上的表情很是微妙,看起来像是见到某种稀奇但又诡异的事情:“你给我一种……大彻大悟的感觉,午睡也能大彻大悟吗?”
“你又懂了。”杰拉尔德望着镜子里的自己,好像确实是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,“我早上不是和你说,我晚些时候会解释我这边的安排吗?”
“嗯?嗯。”安东尼有那么一瞬间疑惑于话题的转变,但他并不介意谈论正事:“我也趁早上的时候去了一趟医务室,见了见罗宾,也就是那个来刺杀我的人。”
“她下午会再过来一趟换药,你要和我一起吗?”
罗宾……啊,那个罕见的阿纳缇,来找安东尼的刺客之一。
梦境的坏处也就在这里,一旦在里面待上太长时间,对于现实的记忆会稍微受到些影响。
同一时间处理两件事情会分不出心思来,考虑到目前的机制尚不明确,加上现实中潜在的风险,现在最好的方案还是将曼斯菲尔德这边的事情解决完,然后再着手收集梦境里的情报。
现实这里不会拖上太久,很多事情都是时候赶快解决了。这几天,先把项链放下来吧。
粗略地想通问题的关键后,杰拉尔德用风听了一下周围的情况,确认没人后点了点头:“可以,你们现在的计划是什么?”
“事情稍微出现了点意外。”安东尼听到这句话后叹了口气:“卡夫卡说,原本我们还有另外一位帮忙的朋友,负责解决监狱中的结构和脱出路线。只不过她在今天遇到了狱警搜房,把她手里的图纸拿走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后,安东尼直直地看向了杰拉尔德:“那位朋友说,收走图纸的是一个女性狱警,而且还是一个瓦伊凡。”
“这个?”杰拉尔德从牢房的角落里拿出了安东尼心心念念的图纸。在给塞雷娅画好储存区的结构图后,图纸对于她来说就没有意义了,“没事,你知道的,那个狱警是自己人。”
“为什么我居然一点也不意外呢。”安东尼默默看了一眼,“收起来吧,摄像头还在拍着,幸好你平时也有记笔记的习惯。”
杰拉尔德很自然地将图纸就这么卷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:“当作是给杜玛贴墙上的海报就可以了,大方点,没必要惹人怀疑。”
“……你说的也对。”安东尼默默思考着所有需要的要素:“所以,那个狱警就是你准备的逃脱方案,你这些天和她在一起的原因也是为了逃离这里?”
“差不多,只不过你们或许要先走,我得和她一起留在这一会。”
“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