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起来,他好像发现了一座野人部落,准备大吃特吃。
然后
“卑鄙!”
?涪下意识的叫骂了一句。
再感觉了一下,自己被死死的锁住,双肩背洞穿,四肢骨头应该是被打碎了。
他竟然被一个野部擒住了。
这个野部有毛病吧。
从进来就被打的狼狈逃窜,水塘还下药。
绝对是这小部落阴他,这委屈他受不了。
“醒了?”
沈灿和火樘走到了近前。
“蚍蜉,我乃陵”
“噗嗤!”沈灿抬手,一道水光扎入?涪小腹。
一处痛连带着全身痛,?涪面色狰狞,瞪向了沈灿,“是你在我跑路的时候扎了我后腰!”
“对啊,陵鱼御水术真好用。”
说着,沈灿抬手,连巫文都没有念动,一缕水汽在指间汇聚成束。
“你你你…你怎么会修习陵鱼御水书!”
?涪眼睛瞪得滚圆,有着难以置信。
这可是陵鱼部落的立部根基,传承了三千六百年了。
“跟你学的,多大点事,一看就会了。”
?涪一愣,张嘴就要吐沈灿一口。
一看就会,你他妈怎么不说陵鱼御水术是你开创的。
可惜先一步挨了沈灿一个大嘴巴子。
“姓名,种类。”
“洪水退去,你为何还留在附近。”
“虽不知道你从哪里获得了御水术修行之法,可尔等区区蚍蜉一样的野人,也配审”
“啊!”
沈灿抬手引出一道水束,扎向了?涪另外一侧的后腰。
并且,伸手按住其被击碎骨头的手臂揉搓起来。
“我说,我说…我叫?涪,陵鱼放逐者…我啊!”
可沈灿根本当做没听见,将?涪另外一条胳膊递给了火樘。
“来深呼吸,疼是正常的。”
“啊…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