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,而是同样回复了一个笑容。
“这好像是我们第二次一起看烟花了?”
我们……一起……
陆小希的心中流过一股暖流,轻轻点头,却没有言语。
谢陵又道:“在想什么?好像有话要跟我说?”
陆小希却加深了脸上的笑意。
“是啊,你得做好准备。”
谢陵的呼吸急促起来,他忽然间开始害怕,害怕她真的对自己说些什么。
可若是自己开口阻止,却又觉得有些可惜,他又很想听她对自己说些什么。
正纠结不堪之时,陆小希忽然道:
“大人不是说有空要同我讲讲师父的事吗?大人忘啦?”
谢陵暗自松了口气,可内心深处又隐隐失落,思来想去他还是泄气一笑。
“关于你师父,我也只是略知一二,要说左丘鸿的事,我师父知道的还更多些。”
陆小希嘟嘟嘴,语气略有些嘲讽。
“什么嘛,还锦衣卫指挥同知呢,我师父那么有名的人都不知道。”
谢陵不以为然。
“鸡毛蒜皮的事也不是事事都要知道。”
“你师父才鸡毛蒜皮!”
“事实如此,况且你师父东渡东瀛时我才几岁,尘封于历史之人我为什么要了解那么多。”
陆小希逐渐脸黑,抱着双臂转过头不再理他,方才那一瞬的心猿意马也随之烟消云散。
什么破男人,不爱了!
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有些重,谢陵也坐不住了。
都怪刚刚被陆小希神的情扰乱了心智,让他处于不安,说了几句不经脑子的话。
现在可好,该如何收场……
“咳咳……”
谢陵装模作样干咳几声。
“我突然想起了,关于你师父为何要逃去东瀛的原因,你想不想听。”
陆小希转头,沉着脸对他冷笑一声。
“什么叫逃?会不会说话。”
这似乎还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如此无礼。
只是此时他已没有心思在意这些,于是迫不及待道:
“起因是左丘鸿曾随手救了一个东厂要犯,所以受到了牵连,不久他自己也成了东厂通缉的要犯,当时东厂连同锦衣卫一同派出了很多高手围剿,但每次都无功而返。”
陆小希的内心被牵动,眼神不由得凝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