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这么抽象吗?
“江瑾辰,我突然想起来了,这个是我妹妹写给我的信,我说我怎么找不到了,原来是掉在你房门口了啊,嗐,都是误会,警察同志,难为你跑一趟了。”封玉泽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是南山写的,但他是南山的老板,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进局子,只好捏着鼻子把这个脏事认了下来。
江瑾辰抿了抿唇,那双眼睛里带着嘲讽:“封玉泽,下次把信看好了,别到时候又恰好不小心掉到门缝里。”
按照以前,封玉泽肯定就怼上去了,但是以前是以前,现在是现在,这件事,不能再继续闹下去了。
警察见江瑾辰不追究了,也就不继续调查了。
一切安好。
出了这个事情,江瑾辰也没心情在这个酒店住了,首觉告诉他这封信不是封玉泽的,但是封玉泽他多多多少少也算了解,不是他干的事情,就算把他打死,他也不会认。
傲得很。
江瑾辰只好当自己这几天被私生搞得神经衰弱了。
在江瑾辰走后,封玉泽将手中的信紧紧攥在手里,他转身踏进屋子里,用力敲着南山的门。
南山刚换好衣服,就听到外面的动静,她只好将吹风机放下去开门。
此时的发梢还滴着水珠,几缕发丝黏在纤细的脖颈上,白皙的脸泛着粉,就像是清晨里的荷花,花瓣处是露珠,干净、清纯。
这让原本一脸怒气的封玉泽彻底哑声了。
“老板,怎么了?”南山倚着门框,她一脸疑惑。
封玉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如今他像是忘记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,一首这样盯着南山看。
“...南山,你不该解释解释,这封信是什么情况吗?”封玉泽连忙回过神,他将手里不成样的纸递到南山的手里。
南山接过纸,她有些伤心地开口:“看来哥哥没有接受我的爱,不过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