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五人突围。”
“五人突围,为何赶进京来的,只有一人?”耶律亭不解追问。耶律辰道:“本来五人皆已逃脱,哪知道临到上京,昨日凌晨一场风暴,五人几乎全部遇难!”昨日凌晨的风暴,在两个时辰之后就已报进朝廷,只是因如今大漠上道路未开,寻常不会有人行走,也只工部、兵部派出部分人马往京郊各处查验,并没有人去漠上。耶律亭掌管工部,自然知道此事,此时疑道:“昨日那场风暴,足足将大漠翻转过来,怎么这信使竟然逃脱?莫不会是有诈吧?”耶律辰摇头道:“五人中,有两人已经遇难,余下三人,误打误撞,躲入苍梧古城,勉强留下一命。只是其中两人身受重伤,无法赶路,而军情紧急,便只有一名信使冒险赶回上京!”原来如此!皇帝脸色沉凝,皱眉道:“铁台洲距上京七百余里,正南偏西,接近南疆,这路兵马,难道是南疆的叛军?”卞侯爷卞威在年前便已送来战报,说南疆叛军已被平灭,只等天暖路开,便可回师。被他一点,耶律邯立刻道:“父皇所虑极是,想来是南疆叛军余孽!只是,铁台洲是我苍辽铁器最主要的来源,如今落在叛军手里,可如何是好?”耶律亭也跟着点头道:“是啊父皇,再过两个月,又是朝廷征兵,工部要铸造新的兵器,如今铁台洲被叛军占领,岂不是被叛军扼制住了我们大军的命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