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诧异。
耶律元哲多饮几杯,自知失言,含笑举杯道:“来,饮酒!饮酒!”并不往下再说。项海急道:“虽说我们出身寒微,可是,西征一行,同行同止,早已亲如兄弟,莫不是世子嫌我们粗鄙,要离开前锋营吗?”众人都齐齐点头,戴石岩道:“项大哥言重,虽说你我出身有高低,可是同在营里,就是兄弟,耶律世子也断断不是以出身论贵贱之人,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?”项海结结巴巴道:“可是,世子的话,又是何意?”戴石岩向耶律元哲望去一眼,又转头去望耶律辰,低声叹道:“要走的,恐怕是王爷!”一句话,如一记炸雷在人群中轰响,项海吃惊道:“王爷?为何是王爷?”耶律元哲见戴石岩说破,也不再藏着,叹道:“皇上一向有功必赏,如今王爷立此奇功,皇上却没有一字封赏,自然是因为我们前锋营已不足王爷所用!”是啊,西征一行,钰王连出奇计,才有此大胜。区区前锋营的副将之位,又怎么还留得住他?众将士闻言,顿时默然。耶律辰微微摇头,向戴石岩望去一眼,摆手道:“不要妄测圣意!”耶律元哲低声道:“如此大功且不说,王爷终究是皇子,又岂能总留在前锋营里,做一个小小的副将?”话起中,带着说不出的寥落。不止是他,还有他!虽说他不是皇子,可也是皇室宗亲,总有一日,是要离开这里的!耶律辰轻叹道:“一日同袍,终身兄弟,不论本王日后在不在前锋营,只要军规充许,各位将士还是可以去与本王共谋一醉!”也就是说,他也料到皇帝很快会将他调任!刚才还欢腾的人群,一下子变的沉寂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俊逸少年的身上,心中满满的,皆是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