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!”取出纸笔,写出十几个人的名字。
盖玉啸听他言之有理,也不再争,与他一步一步,细细商讨日后的计划,不知不觉,小楼上更鼓已深。第二日,耶律辰拿到皇帝手谕,先往刑部大牢将项海等人提出来,再往兵部为众人备办入军的文书,接着带领他们前往军营。剿匪一役,戴石岩、卞子俊五员小将对他心服口服,听说他带着众盗编入前锋营,大喜之下,齐齐跑来与他相见。卞子俊拍拍项海的肩膀,含笑道:“当日给项大哥牵马,就知道我们还有相见之日!”项海略显尴尬,躬身道:“‘大哥’二字愧不敢当,当日小人多有得罪,还请卞公子恕罪!”卞子俊哈哈笑道:“既入军营,我们就是兄弟,哪里来的公子?”他虽然年少,可是这句话却说的颇为豪气,换来戴石岩、奚赛宁等人的喝彩:“不错,项大哥与我们不打不相识,又年长我们几岁,叫一声大哥,岂不是正好?”耶律辰见众人你一句项大哥,我一句项大哥,不由低笑一声,摇头道:“你们兄弟论交,本王又当如何?”侧头望向耶律元哲,一字字的唤,“小皇叔!”“这……”众人一听,顿时面面相觑。是啊,这里可是还有一个钰王殿下的亲堂叔呢,他们以兄弟论交,岂不是占钰王殿下的便宜?倒是耶律元哲笑道:“都是军中男儿,自然都是同袍兄弟,叔侄自论叔侄就是!”是啊,这军营中岂止叔侄,就是父子也是常见,还不是各自与人称兄道弟?众人齐声称是。当初大漠上的一番交手,到此时竟成同袍,众人说起,大觉有缘,即刻命人置酒,痛饮三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