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遗憾道,“你手上这枚剑穗再也不是全世界唯一一枚人家亲手编织的了呢。”
王少白作出呕吐的动作,“真当哥们稀罕啊?”
“你难道要人家求你吗?”林漓大眼睛扑闪扑闪,捏着嗓子开口。
“别,求你了,别,哥们要吐了。”王少白连忙讨饶,“我现在心情就像看见兄弟穿女装了一样。”
见林漓收了笑脸,王少白长出一口气,捏着自己的剑穗开始教林漓怎么打。
一回生二回熟,林漓手上的月白绳结逐渐成型,只是微妙有些不对劲。
“你不觉得你的剑穗长得有些奇怪?”王少白憋笑得浑身颤抖。
林漓捏着崭新剑穗,死鸭子嘴硬,“你懂不懂,简约就是美。”
月白色的祥云结还算匀净,只是碧绿玉珠下的流苏部分因为裁得太短,看上去像一只炸了毛在生气的毛茸茸兔子尾巴。
“好的,这个世界里比九天玄铁更硬的东西就是林小姐的嘴。”王少白鼓掌。
二人又互损一会后,抬头一看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去。
盛夏的夜晚,到了戌时仍旧暑气未消,带着让人有些浮躁的潮湿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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