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三,不可胡说,人丁税自古有之,怎么可能是糟粕?”
“你不要乱说!”
扶苏连忙开口制止,就怕嬴子礼惹祸上身。/鸿′特¢晓\说,网? ′首/发?
“大哥,那确实糟粕!”
“你想想,那所谓的人丁税,对于富贵人家来说,那点钱算什么?”
“估计都不够他们一餐饭钱,可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,那可是他们的血汗钱。”
“我就问问,这个公平吗?”
“老百姓才是一个国家的根基,没有了老百姓,在场的各位你们什么也不是。”
“也包括父皇你!”
“大胆!”
“十三公子,你如此出言不逊,屡次冒犯陛下,你眼里还有没有陛下?”
“陛下,十三公子狂悖不堪,目无君父,还请陛下严惩!”
嬴子礼话音刚落,淳于越当即大声呵斥。
“十三说的对,没有百姓,哪有寡人。”
“他哪里错了?”
“君者,舟也;庶人者,水也;水则载舟,水则覆舟。”
“哪里错了?”
嬴政这番话顿时让淳于越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。
“十三你接着说!”
嬴子礼瞥了一眼淳于越,仿佛在挑衅。
“父皇,在大秦那些人群最有钱?”
“那自然是贵族!”
“还有呢?”
“商贾!”
“没错!”
“那些人最有钱了!”
“他们有钱,应当让他们多交,不跟有钱人要钱,你去跟穷人要钱,怎么要的到?”
“跟穷人要钱,你这不是把它们逼上绝路吗?”
“这个天下,穷人居多,如果他们团结到一起,那将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。-求~书_帮- *首,发!”
“届时我等都会死无葬身之地!”
听到这话,在场的所有人无不震惊。
“他们敢!”
“一群泥腿子成不了气候!”
此时一名大臣开口道。
“呵……”
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?”
嬴子礼不屑道。
“父皇,可记得我大秦的祖宗一开始是干嘛的吗?”
“养马的!”
虽然嬴政不想说,但事实如此。
“那不就对了?”
“现在呢?”
“周天子没了,六国也没了,都被我大秦灭了。”
“现在你们还觉得那些泥腿子成不了气候吗?”
听到这话,在场的所有人没一个敢说话。
事实就摆在眼前,事实胜于雄辩!
“十三你说得很对,寡人赞同你的观点。”
“所以我们应当对老百姓好一点,让他们过得舒服一点。”
“他们本来就没钱,我们还要去收他们的税,这不是逼人家造反吗?”
“我们……”
“陛下,此事臣觉得还有待商议。,微¨趣-晓·税¨ ~醉′薪\章\结_庚·薪,快?”
嬴子礼话还没说完,就被李斯打断,李斯给了嬴政一个眼神,嬴政当即就明白了李斯的意思。
“嗯!”
“退朝!”
说完,嬴政首接起身离去。
嬴子礼一脸懵逼,刚刚还逼着自己说,现在又不让说了。
这是做甚?
“公子,随臣去一趟陛下那里!”
嬴子礼刚想走,却被李斯拉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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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政书房内!
“父皇,您刚刚啥意思?”
“又是您逼着我说,现在又不让说,干嘛呀?”
嬴子礼幽怨的看着嬴政。
“李斯,告诉他!”
“公子,陛下这是在保护你!”
“保护我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嬴子礼一头雾水,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“十三,你己经触动了人家的利益了。”
一旁的扶苏开口道。
“谁啊?”
“那不是治国的政策吗?”
“公子,你之前在朝堂上说的那些策略,确实是治国良策。”
“也是有利于大秦的发展,可是你让那些贵族富商多交钱,让穷苦百姓少交钱。”
“这不是破坏人家的利益吗?”
“这个世界上谁的土地最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