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原本盘腿坐于石块上的纪棣忽地纵身跃下,行至重睦身前静立许久,久到重睦以为他是在思索如何拒绝而不伤及故日旧情,正待出言,却听他低笑一声:“本以为有什么大事,知道了,告退。”
重睦被他哽在原地,只侧首与程况询问道:“弑君夺储不算大事?”
“生死在棠仁眼中况且称不上大事,又何谈区区造反。”
程况早就瞧上那石块,此刻见纪棣离开,立刻翻身而上:“依你之意,眼下只推熊泊朗出去顶罪,不提重晖。当然他这也算为你那皇帝老爹立了功,倒不会过重处置他。确实妥当。”
往后抚北营依旧一心针对渊梯作战,段权灏以为此事会惹得她按捺不住先与镇元帝内讧,重睦偏生不叫他如意。
尤其竟还搬出什么“妻妹”恶心人,愈发反胃:“说来段 权灏之妻乃何人,你可曾有耳闻。”
“哈,说来倒巧。”
美人向来闻名遐迩,哪怕是敌国美人也不影响程况他们背地里兴趣盎然,因此自然知晓宇文音遥之名:“他也是驸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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