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莫那娄氏气急败坏的背影渐行渐远,重昭终是叉腰轻哼一声,扭头与重睦道:“把她能耐得不行,姐姐休要被她闲言碎语影响心情才好。”
重睦闻言微怔,一时也觉有些尴尬,不知如何解释木雕之事,思忖许久方才应声:“莫那娄氏之言,还请皇妹勿要在意。”
“姐姐此言差矣。”
重昭向来看得通透,考虑事情也远超常人所持之理:“姐姐无论为人处事皆是上乘,汗王钦慕姐姐,总比眼瞎了宠爱他这劳什子侧妃得好。”
况且:“如今姐姐与广益夫妻恩爱,汗王坦然接受而不行背后挑拨之举,不也正说明他生性坦荡正直,为可托付之人。”
行至琉璃殿外的长孙义脚步微顿,藏于镜片后的双眸数月来,难得闪过轻松之意。
本以为重昭应还在宫外未归,为避开与新妇相见,他这才专程选择与此刻前来琉璃殿,想看看是否还有什么衣食用度准备得不够妥当。
不成想听见一桩好戏,莫那娄氏惯是嚣张跋扈,竟也在她这儿吃了哑巴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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