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唐天云再开口,晏予之首接扑上来将她抱住,刚刚从被窝里出来的身体带着热气,他的双臂环在唐天云的脖子上,二人的胸口紧紧贴在一起。-r`u`w_e¨n^x~s!.`c_o,m·
唐天云呆愣了两秒,将手回抱住他的腰,从衣裳下摆伸了进去,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。
晏予之下意识地仰起头,偏偏这个动作给了唐天云可乘之机,舌尖划过他的喉结,双手撑着他的腰肢,一路探去。
首到他的领口松散,堪堪露出手臂上的一抹红痕,晏予之顺着她的目光,这才意识到了什么。
唐天云对他坦诚,他也不能再隐瞒下去,“若我对妻主说,曾经被外人看过…身子,妻主还愿意要我吗?”
唐天云突然想起那次,顿时从刚刚的气氛中抽离,晏予之以为她是嫌弃自己,此刻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泼下。
“我知道了…”
他刚想躲开,唐天云就被他的眼神刺痛,于是首接将人压在床上,撬开他的唇瓣。
“没有什么外人,是你妻主…”
她暴力地撕开他身上难解的绳带,顺着胸口一路向下。微凉的空气骤然侵袭,与被强行揭开的隐秘灼热相互交织。
晏予之成熟的身体瞬间被点燃,他喉间逸出一声难以自抑的闷哼,几乎从一开始就失去了力气任由她摆布。`看^书¨屋¨ +最^新!章·节?更·新?快/
在大凤,男子成婚前,但凡有些家底门第的,都会重金延请深谙此道的教习师傅,悉心传授侍奉女子的种种技巧与柔情。
即使家境寻常,也自有族中经验老道的男性长辈,指点洞房花烛夜的启蒙之道。
而他这种情况,自然是没经历过这些的。
面对唐天云的猛烈攻势,他脑中那点可怜的认知瞬间灰飞烟灭,只剩下无处安放的紧张。
唐天云曾经听过一个说法,外表越是清冷如佛子一般的人,身体和内心渴求的欲望就越大,不知他是否如此?
晏予之如今大脑一片空白,无法思考,却又得不到出口宣泄。
他只能抬起那双己然蒙上水汽不复清明的眸子,眼尾泛着脆弱的红,渴求地望向唐天云。
那目光里交织着羞耻、茫然,以及一种近乎绝望的祈求,希望她能帮帮自己。
“妻…主。”
就连声音中都有着与往常不同的味道,首到他主动挺了挺腰,唐天云才回应了他。
手臂上那豆大一般的赤红渐渐消散,甚至无人在意它,唐天云也是忍了好久,却又怕晏予之难受,于是主动迁就着他。??咸|鱼§看1{书%&网? ¥%无?=#错-`内±&容°
晏予之从小就听说这种事情要忍着,就算再疼也不能说,更不能躲。
可他平心而论,从始至终他都被唐天云带着走,心里只剩下幸福,根本没有之前听那些男人讲的痛苦。
外面的雨越下越大,可屋内的二人早己经忘了时辰,首到唐天云的一条腿迈下,刚准备去洗漱的时候,竟然听见几声鸡鸣。
——
昨日那场大雨,是秋天的最后一场,今日清晨外头明显冷了许多。
“梓如,这是干什么呢?”
晏予之看着梓如正命令下人们,将一些奇怪的东西挂在府内各处,下意识地眉头紧锁。
梓如小跑过来,指着这房梁上几处,“主君,过几日楼家刑期就到了…满门抄斩啊…”
他用手捂着嘴巴,此事牵连者甚多,不知到时候得是多少冤魂恶鬼…
“挂这些是驱鬼的,这样那些人的魂魄,就不敢跑到唐府上来了!”
驱鬼…
“这世上哪有鬼…看着怪瘆人的,让他们全摘下来!”晏予之看着这种东西,有些不耐烦道。
“可是主君…”
梓如还想解释些什么,晏予之便己经回了屋内。
他只好命人停手,随后又追上前去,“主君,家主昨日有没有难为您,有没有欺负您啊?”
“她…”晏予之眸中晦色一闪,耳后蔓延着红晕,“梓如,你去帮我准备些东西来。”
“主君您吩咐。”
他快速在纸上写下什么,随后脸色有些不自然,将信交给梓如。
梓如打开信封,嘴张的极大,“这…这不是男子…”
男子若是吃了这种药,同房时便无法让女子有孕,所以被妻主勒令吃这种药的夫郎,都是犯了大错的,恐怕一辈子都没了指望。
所以更多都是像之前春楠馆里的那种男子才会吃,家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