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车内的温度快速攀升,唐天云突然想起来有一次在马车上,她也是这么抱了他,那天晏予之还差点跳下车。
“其实我一首觉得,爱情是排他性的,如果一个男人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妻主纳侍,那只能说明他不够爱她。”
听着唐天云的话,晏予之微微一怔,他实在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说。
女人不都是三夫西侍的吗,娶进门的便一辈子是她们的人了,她们是夫郎的天…谁又会在乎一个男子爱或者不爱?
不过这话她说的不全对,不介意纳侍未必是不爱,也有可能…是因为太爱了。
“那妻主是愿意容忍我的性子吗?”
晏予之不得不承认他此刻是欣喜的,却也担心万一有朝一日年老色衰,唐天云看见他只剩下厌恶,便会翻出他善妒的旧账,以此为借口…休夫。
他是不是也该趁着年轻,像很多主君那样做,找几个听话的小的帮他固宠?可一想到这,他就忍不了…
“我没有别的男人,你也不许有别的女人。唐家不需要你贴补家用,过去那些花里胡哨的衣裳,不准再穿到商会里面去。”
晏予之脸色一白,唐天云怎么知道…
他之前早就绝了嫁人的念头,也算不上她真正的夫郎,所以在外与女人打交道,时常忘了避嫌。
左右是名声差了些,却能活下去,可如今那些却成了他不堪的过往。
“妻主会不会嫌弃我…不干净…”
唐天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,却故意打岔凑到他身边嗅了嗅,“脏吗,我闻着挺香的啊…”
呼吸凑到他的脖颈,晏予之浑身不自在,用手推了推她,“妻主当我是什么人,竟在外头犯浑!”
“我哪有做什么,不会是某人自己心术不正吧?”
看着唐天云那副样子,晏予之知道自己又被她捉弄了。
他好歹是世家公子出身,礼义廉耻是懂得的,此刻又羞又愤却无法反驳,竟生生委屈得双眼泛起泪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