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强撑着想要解释,却被她一个眼神制止。
这分明是外伤,这样能诊出什么来?
那老太医只含糊地说骨头无碍,其他便支支吾吾说不出了。
“既然没什么大事,就劳烦您了,大家也都出去吧。”唐天云强忍着情绪,说出的话倒还算客气,只是语气怎么听都觉得吓人。
待众人退去,她轻轻撩起晏予之骑装的裤腿,只见雪白的中衣己经渗出星点血迹,在膝盖处晕开。
“能动吗?”
晏予之摇了摇头,额上沁出不少汗珠:“妻主不必忧心,这都是旧疾了…”
今日坠马时,他半边身子都栽进了初春的寒池,那池水尚带着冰碴,刺骨得很。
他这双腿早年跪在雪地里时就落下的病根,被这冰水一激便复发了。
他虽然说着让唐天云不要担心的话,可是脸上疼的皱在一起。
晏予之态度强硬,不肯让她看伤口,坚持要自己上药。
唐天云知道这个年代男子就连腿都不能轻易给别人看,所以也不强求他,只等他处理完伤口,将手炉塞进他被子里。
“上次在悬崖下受了伤,你也说没事,你这腿到底怎么回事?”
晏予之一副为难的样子,在唐天云一再的追问下,终于说了实话,“妻主以后…真的不会再把我扔进雪地里,让我跪上几天几夜了吗?”
唐天云一愣,这还是原主的债啊,可是这些记忆她若不刻意回想,甚至都快要想不起来了。
更说明在原主心中,这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事,甚至把晏予之扔进雪地让他一首跪着,这命令是她下的,可是她转眼就忘了。
还是晏予之冻得晕倒被抬回来,原主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。
见唐天云愣住不说话,晏予之低下了头,眼中噙着泪光,“对不起,妻主别生气…是我冒犯了,我不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