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道内崎岖漫长,走了快一个时辰,前方终于无路,唯有一个巨大的、布满灰尘的绞盘绊索装置。.q!i`s`h′e\n/x·s..!c,o_m·
司徒依兰小心地将叶红鱼放进旁边一个同样布满灰尘的巨大藤篮里,自己也挤了进去。
空间顿时变得有些拥挤,两人身体不可避免地贴在一起。叶红鱼身体僵硬,努力偏开头。司徒依兰则毫不在意,抓住绞盘旁的绳索,用力拉动。
嘎吱…嘎吱…
沉闷的绞盘转动声在寂静的通道中回荡。藤篮缓缓上升,带着两人穿过漫长的黑暗。不知过了多久,眼前豁然开朗,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雪花扑面而来——他们终于回到了荒原!
刺目的雪光让两人都眯起了眼。司徒依兰重新背起叶红鱼,辨认了一下方向,沿着一条冰封的河道,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。寒风如刀,刮在脸上生疼。背上的温软成了此刻唯一的暖源。
也许是无聊,也许是恶趣味未消,司徒依兰托着叶红鱼大腿的手掌,偶尔会“不经意”地向上滑动一下,指尖划过细腻的腿侧肌肤。
一次、两次……叶红鱼咬着牙忍耐着。当那只“魔爪”又一次带着明显挑逗意味地向上滑动时,叶红鱼终于爆发了!
“司徒依兰!你够了啊!”她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羞耻,“大家都是女人,你这么做有意思吗?!再敢乱摸信不信我咬死你!”
司徒依兰一脸无辜,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:“喂!讲点道理好不好?我不碰你腿怎么背你?这荒原上深一脚浅一脚的,手滑一下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手滑?”叶红鱼气得胸口起伏,“你那是手滑?分明是故意的!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手贱!”
“哦?那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腿太滑了,害得我抓不稳呢?”司徒依兰强词夺理,语气里满是调侃。·小/税_C*M¢S/ ·追+罪~新!彰-踕_
“你……!”叶红鱼气得说不出话,只觉得跟这个无赖讲道理简首是对牛弹琴。恰在此时,她看到路边一棵挂满积雪的老松树。新仇旧恨涌上心头,她心一横,趁司徒依兰不备,猛地伸手从树枝上狠狠抓了一大把冰冷的积雪!
“让你滑!”叶红鱼咬牙切齿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将那团冰冷的雪球狠狠塞进了司徒依兰的后脖颈里!
“啊——!!!”司徒依兰猝不及防,被那刺骨的冰凉激得浑身一个激灵,惨叫出声。她下意识地双手一松,背上的叶红鱼“噗通”一声,结结实实地摔进了旁边厚厚的雪窝里。
“叶红鱼!你找死!”司徒依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在原地又蹦又跳,手忙脚乱地想把钻进衣服里的雪抖出来。冰冷的雪水顺着脊背滑下,冻得她龇牙咧嘴。
而雪窝里的叶红鱼,看着司徒依兰狼狈的样子,积压的怨气终于找到了宣泄口,忍不住“咯咯咯”地大笑起来,笑声在空旷的荒原上传出老远,带着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意。
“你还敢笑!”司徒依兰抖干净雪,恼羞成怒,一个饿虎扑食就扑进了雪窝,精准地将刚刚坐起的叶红鱼再次扑倒,整个人骑跨在她身上。
“反了你了!今天不把你扒光了冻成冰雕,我就不姓司徒!”司徒依兰恶狠狠地说着,伸手就去撕扯叶红鱼本就破碎的红裙领口,动作带着几分玩笑的凶狠。
然而,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叶红鱼肌肤的刹那,身下的人反应却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!
叶红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眼中爆发出极致的惊恐,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事物。她不再是那个骄傲强大的道痴,而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、遭遇暴行的柔弱少女。¨6·吆′看+书\王. .罪?欣.璋*结?哽*欣~哙¢她开始疯狂地挣扎、扭动、踢打,喉咙里发出尖利到变调的哭喊:
“不要!放开我!不要碰我!哥哥……哥哥!快来救救我!救救我啊——!”
大颗大颗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,汹涌而出,瞬间打湿了她苍白的脸颊和散乱的鬓发。那哭声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,撕心裂肺。
司徒依兰完全懵了!她只是想开个玩笑,吓唬吓唬她,手上根本没用力。可叶红鱼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反应和崩溃哭喊,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她所有的玩闹心思。
嗤啦!
混乱中,本就脆弱的红裙肩部被扯开更大一片,圆润雪白的肩头彻底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。叶红鱼的挣扎更加疯狂,哭喊声越发凄厉无助。
“喂!叶红鱼!醒醒!是我!司徒依兰!”司徒依兰吓了一跳,连忙松开手,迅速从她身上下来,蹲在一旁焦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