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挣出来的一点生机。”
午后的光线沉默而凝滞,照在了简鸣的身侧,如融于玉泽,可他的双手紧握,脸色阴沉,是捂不热的一汪冷潭。
“所以姐姐才能与傅霭共情,所以,她也曾经绝望到想要负天下人。”
身边的白沛盟被这一席话弄得头昏,不晓得他在说些什么,只好摆摆手反驳道:“阿臻这孩子冷淡,亲缘薄,但却最是‘宁叫天下人负我,不叫我负天下人’的人,就比如之前凤心的事情,她再怎么癫狂,随着药效减退,她不还是冷静回来了?这东西是骨子里的。”
听他这样说,简鸣却更加难受起来。
一个一心想着救百姓于水火的人,却要与一个意图拉世人陪葬的魔头共情,这是怎样难言和难忍的撕扯?
“姐姐不愿意提过去的事情,其实是不想想起过去的事吧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沉默片刻后,简鸣才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尽管话语平静,可他却觉得胸口如针扎一般发麻酸痛。
……
在离郡主府几条街外的祭祀台边,一车车的绫罗绸缎与装饰品被运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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