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台淼抿了抿唇,想说什么,但是又说不出来,毕竟秦自月说得没错。¢餿?飕¨暁`说·蛧- -首′发?
众人也是尴尬挠头。
白菓偷偷松了一口气,还好她没参加考试……
秦自月把希望放在了最后一个人身上。
他看向靠窗的位置:“给他们看看什么叫演技,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。”
白菓顺着他的视线转头,只见长相雌雄莫辨但是仍具有阳刚气的男生严肃道:“秦老师恕我直言,演戏靠的并不是技术,而是态度。”
迟惜边说边扫视同学们,“希望我接下来的表现,能让同学们认真对待演戏。”
他话音刚落,就消失在了原地。
白菓微怔,她对迟惜的印象还停留在他和项阳丛比赛攀岩的时候。
她总觉得迟惜是个不着调又有些中二的人,没想到他也有这么严肃的一面。
班上的其他同学显然也被迟惜惊到了。
秦自月嘴角快速勾了一下,“就让我们来看看迟惜同学的态度吧。”
众人视线重新聚集到大屏幕上。`墈`书·屋+ -免!废+岳′犊/
入目便是一个透明的玻璃房,里面满是巨大的热带植物,藤蔓盘亘交错。
正中间放着一架格格不入的钢琴,刺眼的白光搭在琴键上。
迟惜身着白色棉T恤,淡蓝色休闲裤,静静的坐在钢琴前,他的黑发蓬松,双目沉静,干净的装扮让他雌雄莫辨的脸染上了几许少年气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有了动作。
只见他骨节分明的双手慢慢落在琴键上,手指微动,钢琴便发出悦耳的声响。
他抽到的是无限流剧本,他是剧本中众多反派中的一个——一个变态杀人狂。
竹签给他的目标只有杀死主角。
迟惜认真的弹奏着钢琴,明明曲子的节奏明朗快活,玻璃房也充满了白光和绿植,但偏偏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。
突然一阵急促的喘息闯入。
迟惜弹琴的手未停,眼睛却微微睁大了些,他的嘴角慢慢上翘,有客人来了。
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出现在了他的身后。
所有人都知道,这个人就是主角。¨c?n_x.i!u?b¨a¢o+.\n¨e!t.
迷彩服男人腿受了伤,走起路来一瘸一拐,鲜血将他的裤子和皮肤紧紧贴在一起,他强行稳住呼吸,紧紧握住匕首,谨慎又小心的靠近迟惜。
屏幕前的所有人,都以为迟惜会回头,给迷彩服男人一个措手不及。
然而直到迷彩服男人用匕首抵住他的脖子,迟惜也没有回头,而是惊恐的停下了弹琴的动作。
白菓歪了歪小脑袋,嗯?难道迟惜也要失败了?
其他人也是这么想。
屏幕中的迷彩服男人,看到迟惜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时,明显愣了一下。
迟惜双目含泪,他惊慌失措道:“你、你是谁?又是那个变态派过来折磨我的吗?”
迷彩服男人回过神来,惊讶于自己的失神,他紧张的把匕首又往迟惜的脖子上压了压,直接渗出来一丝红色的血迹:“别再演了!你休想骗我!”
迟惜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,“你是被邀请进来闯关的人吗?我也是!我是第一批,但是我的同伴都死了,只有我被困在了这里,求求你,求求你带我出去好不好?”
他的眼神变化了数次,从惊喜到绝望最后变成乞求和希冀。
迷彩服男人显然动摇了,他皱眉道:“你真的也是闯关者?”
迟惜用力点头,迷彩服男人快速将匕首拿开,才避免了迟惜脖子被刺穿的结局。
“难道你没有见过其他的闯关者吗?”
迟惜失望的摇头:“你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,那个变态说,我之后还有五批人也进来了,但是他们……”
他声音哽咽了起来。
“你为什么又会在这里?还有你刚刚说我是折磨你的人,是什么意思?”
迟惜浑身一抖,脸色毫无血色,他右手死死扣着自己的左臂:“那个变态他……”
迷彩服男人看到他的脸,显然想到了什么,他连忙制止:“不用说了,我都知道了。”
迟惜感激的看了他一眼,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相对轻松了起来,迷彩服男人收起了匕首,支持不住的坐到了地上。
迟惜目光触及到他腿上的伤口,惊呼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