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安与一个黑衣人纠缠在了一起,打得不分上下,他使出内力用力抵住黑衣人的一剑,将他逼退了几步,对符捕头他们大声的道:“他们使的武功我见过,上次要刺杀宁姑娘的黑衣人就是这样的武功!”不,还有杀害罗山派堂主的也是他们!
符捕头将他们一一击退,众人停了下来喘息着对峙。~咸^鱼?看_书/惘. /首?发/符捕头看向黑衣人,“盟主府的武功……你们到底是什么人,为什么会懂得盟主府的武功?”
“符捕头,对宁姑娘和罗山派堂主下手的人也是他们。”洛安喘着气指着他们道。
身后的宁如玉和符墨也听到了他们的话,对视一眼,皆看到对方眼内的惊诧。怎么回事?惊诧之余,她的脑子飞快地运转起来。他们就是当初想要刺杀她的黑衣人?
他们怎么会在这里,怎么知道他们今日是来寻宝藏的?
洛安刚刚道,他们也是杀害罗山派堂主的人。她记得那堂主是因为中了逸春香一毒而亡的……她微微瞪大了眼,这么说来,当初下逸春香的人,果然不是许彪,而是……他们?!
杀害父亲和谭捕快的人也是他们!她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,仿佛一下子打通了思绪,飞快地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。`j^i`n*j′i*a¢n-g/w?x-c¨.,c`o~m\如此说来,从父亲中毒身亡,到徐老捕快中毒,还有刺杀她和杀害罗山派堂主,其实他们一直都在暗中默默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——包括今日他们来寻宝藏的事,他们也都一清二楚!
而众人却毫无察觉。
宁如玉倒抽一口气。
他们,到底是什么人?!
她紧紧地盯着为首黑衣人幽深的眼眸,一字一顿的道,“我父亲的毒是不是你们下的?”
他怔了怔,很快回过神来,眼内闪过玩味的笑,“不亏是宁捕头的女儿,还是有一点小聪明,这么快就想通一切了。没错,宁捕头的毒,的确是我下的。”
“为甚么?”她压抑着内心的怒火,紧了紧袖下的手。
他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暗哑的笑声,看向他们,慢斯条理道:“反正今日你们都要死了,我就做个好心人,把真相告诉你们。+j.i_n?w-a!n`c~h/i+j/i?.^c?o!m!”首先看向洛安,“你说的没错,那晚刺杀宁姑娘的人的确是我的一个手下;罗山派的堂主,也是我下的毒。本来他是可以不用死的,但没办法,谁叫他挡了我的路,这不过是他自找的……”
“至于宁捕头,”他眯了眯眼,眼内迸出一丝阴险,沉声道,“他知道得太多了,所以他必须死!”
“你与盟主府有关系,而宁捕头也许还知晓了你的身份,”符捕头突然出声道,语气果断,“所以你不得不杀他灭口,对不对?”当年宁捕头是负责查盟主府的,而他们使的又是盟主府上的武功,这么说来,定是宁捕头查到了甚么关键的线索被他发现了,对他下了毒手。除此之外他想不出他还有什么非要杀宁捕头的理由。
黑衣人脸色一变,立即收了脸上的笑,冷声道:“废话少说,你们还是担心下自己吧!”说着又持着剑飞身上前与他们打了起来。
符捕头冷静的应付,身子一侧灵巧地避开他凌厉的剑尖,手上的剑直朝他而去,划过他的肩膀,顿时鲜血直流,他闷哼一声,退了几步,看了看肩上的伤,眼内闪过一丝阴霾,又迎了上去。符捕头神色不变,游刃有余的避过他的攻击,□□向前,眸光一闪,手上的剑朝他脸上刺去,他一骇,忙侧头躲避,符捕头顺势划过他耳边,剑尖一挑,将他的面纱挑了下来,耳边的发丝和面纱同时落地。
“左堂主!”宁如玉惊呼出声,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身材魁梧、穿着一身黑衣的人,正是前几日告辞道要回罗山派的左修任!
“怎么会是你?”杜神医眼内也满是震惊。这、这是在太出乎意料了!他在心里对黑衣人身份有过很多猜测,却怎么也想不到那黑衣人竟会是他,再想到他故意借堂主之死加入他们,心里不禁闪过恼恨,沉声道,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……你潜入我们衙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”
左修任见身份被揭穿了,初时闪过一丝慌乱,但很快就冷静下来,挺直了腰,“没错,我就是左堂主。”
“你是罗山派的人,怎么会盟主府的武功,你与盟主府有什么关系?”符捕头正言厉色的问道。
“你们都是将死之人,这些你们没必要知晓!”他冷哼一声,“兄弟们,给我杀了他们!”
几人